他不怎么熟练地摘下耳坠,然后二话没说、直接扔给了孟咪。
“不可以!”系统大为震惊,“这可是后期你和男主相认的重要信物啊,没有它,男主很有可能认不出你!”
孟俣鸠对成为那个轻佻霸总的小娇妻本来就毫无兴趣,但他知道,这话还是尽量先别说,不然他的系统又要吱哇乱叫了。
所以,他“安抚”了一句:
“这书男主莫非是个智障不成?只认耳坠不认人?谁是这耳坠的主人,他就爱谁?”
系统顿时被噎得不轻。
跟系统同时陷入沉默的,显然还有孟咪。
“你就这么直接给我了!?”就这么水淋淋的、直接地,就给她了?孟咪的这句话调门拉得极高,甚至还有些破音。
“怎么,不要?”
“要!”
孟咪就用极快的速度卷走了那枚铃兰花耳坠,然后跑到了门边,又定定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出去。
“还有事?”孟俣鸠不解。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耳坠给我呀?”孟咪百思不得其解。
爸爸和妈妈都说,这事儿孟啾肯定不乐意,虽然妈妈有说她会亲自去找孟啾把耳坠要过来。
但她觉得,既然“孟啾”不乐意,就没必要用这么强硬的手段,不如她自己偷偷溜进对方房间,把东西偷出来,也省得对方伤心。
“只有你们一家把那人当成宝。”说这句话的时候,孟俣鸠的语气算不上太好。
因为他又想起了那天早上,那间酒店房间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流声。
脑子里立马浮现了一个光着膀子、只在下半身重点部位围了围巾的裸男,搔首弄姿地从浴室门里出来,朝他挤眉弄眼地飞了个吻,热情地管他叫“北鼻”!
一阵恶寒袭来,孟俣鸠瞬间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孟咪那两道画得粗黑的眉毛拧成了麻花:“怎么可能,那可是商雀,以他的家世、容貌、地位、财富,怎么可能有哪个女人能拒绝他的魅力?”
孟俣鸠信口胡诌:“因为他……不行。”
孟咪的脸上如遭雷劈,两颊迅速飞上两抹嫣红:“你你你……”
孟俣鸠见她“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拎了出去。
“我要睡觉了。”
房门啪地一下、就被关上了。
仅留孟咪一个人,对着房门面壁,满脸都写着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商雀……他不行?他们a城的首富、精英,几亿少女的梦,黄金单身汉——商雀,他不行?
可是那天酒店里,他明明用了七个套套?
可是七个也说明不了他“行”吧!次数多,说不定时间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