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咪连忙四处四处搜寻,看哪里足够她隐蔽。
……
一推开房间的门,孟俣鸠就看到了一片狼藉。
女主的房间很小,几乎放不下什么大件的家具,堪称一览无余。
不过即便没放什么家具,这个房间也已经稍显拥挤了,要是按照孟俣鸠穿书前的身材,恐怕都无法在这个房间里自在地转身。
好在,对女主的身形来看,倒还算两相得宜。
不过,这会儿的房间里却像是遭了贼。
孟俣鸠不解,就女主那样,穷得银行卡只剩下三位数余额的人设,还能有什么值得被偷?
床上的被褥被人随意地翻动过,半床的被褥拖到了地上,床尾衣柜的柜门大开着,里头的衣服被翻得乱糟糟的。
那张小书桌上更甚,一堆的书和各式的稿纸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桌面上、椅子上都散乱着,甚至还有几支笔被甩到了地面上。
“宿主,房间里有人。”系统在孟俣鸠的脑子里说。
这是废话,他又没瞎。
就在两秒前——
房间左侧的窗帘布以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幅度抖动了一下,一只粉红色的拖鞋倏地缩进了窗帘布底下。
孟俣鸠:……
还能更明显一点吗?
他无语地按了下眉心,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到那一块明显鼓了个包的窗帘前、伸手一扯、将帘子拉开了。
帘子里的人的粉红色棉拖鞋还踮着,里头那人的半个身子还贴在玻璃墙面上,一见到帘子拉开,被吓得虎躯一震。
“我说……我自己那边的阳台朝向不太好,所以我是来你房间里赏月的,你信吗?”孟咪支支吾吾地开口。
“咱俩的房间,好像是同一个朝向。”孟俣鸠双手交叠,凛神屏息地看着对方鬼扯。
被拆穿了,孟咪也不恼,反而咻地一下,从玻璃墙面上跳了下来,高高地扬起了下巴。
她始终相信,气场守恒定理,也就是说,在这个房间里,气场应该是有个定量的,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
所以从小,孟咪就养成了强词夺理、无理也要辩三分的好习惯。
这会儿看见孟啾那一副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模样,她的气焰也立马嚣张了起来:
“没错!就是我偷溜进你的房间,怎么了?你不服气呀?不服气你去找我爸妈告状呀!你看他们是帮我还是帮你!”
一说完,孟咪就一脚跨过孟俣鸠,头也不回地打算往门外走。
刚迈出脚,她就突然感觉脖子被人从后面扼住了!
那人一把揪住她那命运的后脖颈、提溜着把她拎了回来。!!!
反了天了!孟咪大为震撼地把自己那被拽到后面的衣领,又拽了回来,满脸怒意地冲孟俣鸠吼:
“孟啾!你今天是疯了吗?”
她怎么敢?
一想到这里,孟咪立即一脚跨上了小书桌前的那张椅子,然后居高临下地扬起了手,作势便要往孟啾的脸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