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尤皖又问他。
这次赵暮凡接话了:“一条烤,一条说要炖汤。”
尤皖想了想,嘱咐他:“那你那条别再这样砍死了,我把这条砍成块炖汤,你那条留着烤。”
赵暮凡有点为难,“我不会杀。”
这是尤皖早就知道的,听他承认也只是点点头,“没事,我来吧。”
她其实也不太会杀,但是她会做饭,也见过别人杀鱼。比起赵暮凡这个厨房小白,处理起来还是更顺手一些。
“你要手套吗?”赵暮凡看她白皙的手指直接贴上了满是血污的鱼肉,忍不住开口。
尤皖摇摇头,手起刀落,“不用,反正已经弄脏了,之后洗干净就好了。”
赵暮凡不再说话了,站在一边,看她抿着唇认真的把两条鱼的鱼鳞清理干净,又把内脏掏出来。利落地把炖汤的那条鱼切块,另一条则从中间劈开,穿上准备好的竹签,拿去腌制。
等她全部忙完了,蹲在水池边反复地洗手,把手搓得通红通红的。
赵暮凡才发现她对待杀鱼这件事也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
她可能也讨厌鱼腥味,也觉得鱼的内脏处理起来很恶心,但她依然做了。赵暮凡对她说出了今晚最真诚的一声谢谢。
“谢什么?”尤皖反复确认自己手上确实没有鱼腥味了,才拧上了水龙头。
赵暮凡答:“帮我杀鱼。”
尤皖皱眉,“没有,我也要吃,并不是帮你杀。”
赵暮凡顿了顿,夸奖道:“你杀鱼很厉害,现在会杀鱼的女人很少了。”
“很厉害?”尤皖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超市、菜市场,杀鱼的阿姨们很多啊。”
分组
寒冷的夜晚,冒着气儿的乳白鱼汤,配上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的烧烤。
篝火已经被点燃,烈焰把空气都炙烤得仿佛有了形状。
嘉宾们围坐一团,开始享用今天的晚餐。
现场除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有大批象牌的工作人员。这是嘉宾们拍摄以来被最多镜头环绕的一顿饭。
哪怕是已经被镜头怼着拍了十几天,大家也都还是有些拘束。
广告片不时需要拍摄近景镜头,纵然是普通的鱼汤沸腾,都有人扛着摄像机跑过来对着一顿猛拍。
导致节目组架起的固定镜头便时不时就会录到一些穿帮镜头。
广告拍摄也不像综艺自由,统筹时不时会cue大家“笑一下”“碰个杯”“对视一下”。
周玄朔和尤皖因为穿着同色羽绒服,还被要求跟着音乐端起酒杯舞动了一会儿。
尤皖尴尬得想连夜住进自己脚趾抠出的三室一厅。
好在天色晚了,芬国从不加班。象牌的工作人员拍了一些吃饭聊天的画面,就收好器材离开了。
广告片的拍摄正式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嘉宾们自由支配。
刚刚在镜头前分饰的太平即刻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