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心存良善,优柔寡断,定会遭人算计,四爷将小阿哥们教导的很好,至少能在尔虞我诈的皇族中生存下来。
可她仍是过不去
心底最后坚守的门槛,她身不由己,双手沾满亡魂鲜血。
可小阿哥们呢,他们出身权贵,岂能沉溺杀戮。
吕云黛头疼欲裂,她心里很清楚,四爷的教育方式才符合皇族子弟。
罢了,她只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不能再将孩子们带成异类。
吕云黛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年幼的三阿哥和四阿哥立即凑到她身边。
吕云黛俯身将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
“你们不能再杀死囚,答应额娘。”
“还有,无论今后发生何事,你们绝不能滥杀无辜,更不能兄弟骨肉相残,否则额娘定会短折而亡。”
“额娘您放心,兄长们最疼弘历,弘历怎么会伤害一母同胞兄弟。”
吕云黛若有所思看向亲昵抱住她脖子的小弘历。
“好,你要记住今日说的话。”
孩子们答应的挺乖顺,可第二日,吕云黛仍是大失所望,四爷再次支开她,带着孩子们行猎。
她忍无可忍,让血滴子们将死囚换成猴子。
为了让猴子更为凶猛矫健,吕云黛又给猴子们灌下烈药。
父子五人晌午就归来,吕云黛瞧见五人脸上被猴子抓挠的痕迹,低头忍笑。
“哼,连猴子都打不过,还欺负死囚,有本事寻身手好的练家子打架啊,你们父子五人干脆去凶宅地下历练得了。说不定一盏茶的功夫,就得求我放你们走。”
吕云黛抿唇憋笑。
“哼。”
四爷俊美无俦的白皙脸颊被猴子抓了三道指痕,扬眉冷哼。
吕云黛既心疼又想笑,赶忙低头忍笑。
她正憋的难受,抬眸间,却发现偌大的饭桌前,只剩下她和四爷二人。
男人慢条斯理的用膳,吕云黛忐忑咬住筷子,不敢去瞧冰疙瘩的脸。
她倒是不担心他会骂他,这男人吵架也是温柔的吵,顶多变成闷葫芦,对她冷哼几句,该亲该睡的依旧不停下。
他自己生闷气最多两日,第三日仿佛失忆般,不提旧事,到最后反而是她自讨没趣哑火,压根吵不起来。
吕云黛偷眼瞧他,越看越心疼他,壮着胆子,起身坐到他怀里。
“今晚南锣鼓巷有小年庙会,爷去吗?我给爷买好吃的。”
“不去。”胤禛绷着脸,将被猴子抓伤的脸颊凑向她,让她好好瞧瞧她造的孽。
脸颊一阵潮热,他下意识收紧臂弯,将有贼心撩拨他,却没贼心继续撩拨的女人压入怀中。
带着薄怒的吻狂乱压下,带着惩罚初衷的吻,在触及到她唇瓣那一瞬,轻易变成狎昵的意味。
大掌弹入她衣襟内,轻拢慢捻间,吕云黛没出息的软在他怀里。
衣襟被他迫不及待扯开,柔软处逐渐水光潋滟。
此时门外传来弘历与弘时兄弟二人的说笑声,吕云黛赶忙将还埋在她怀里的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