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经常熬夜久坐不运动,抵抗力远没有依旧在队里打排球的运动员们强,昨天月岛三个人也在发烧,不过今天就退烧了,精神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只有研磨还一副萎靡的样子,偶尔擦擦鼻涕,显然状态不是很好。
这还是我一连照顾了两天的成果,他今天早上温度是正常的,等晚上再量量体温看看,如果没有再烧起来,大概率就是没问题了。
我上楼来到我的房间,推门一看,第一眼就十分满意。
这个房间完全按照我的喜好布置,带着点小女生喜欢的萌元素,还不忘在墙上贴上泰森的海报,阳台也立着一个拳击反应靶,乍一看上去风格割裂,但实在是深得我心。
把行李放下,我又去隔壁看了看。
宫治在宫侑的房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一来就止住了话头,然后宫侑就开始和我撒娇,故意说自己这里痛那里痛。
非常明显的无病呻吟。
不过这几天他生病期间确实很难受,我每次去看他,他都是病蔫蔫的,于是我伸手摸摸他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耐心地顺毛。
这里的动静把角名和月岛一起引了过来。
角名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我摸宫侑脑袋地动作顿时一僵,颤颤巍巍地缩回来,背在身后,面向他们:今天你们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很多了。角名说。
月岛萤双手环胸,靠在门框边: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一推就倒的泥巴人,那点小感冒当然是一个晚上就能好的。
从房间门口探出头来的泥巴人孤爪研磨:
他抬头和正好侧目的月岛萤对视一眼。
奶黄色短发的青年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孤爪研磨被暗戳戳地说成是泥巴人也没有往心里去,而是看向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女生:千夏。
我在看到研磨的同时就在往门口走,边走边问:是不是到吃药的时间了?
孤爪研磨十分丝滑地抓住我伸过去的手,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我就感觉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并且还在把我往门外推。
哎、哎哎?我回头一看,推我的人居然是宫侑。
千夏,你都照顾我们这么久了,现在就别忙活了。
宫侑推着我往外走,越过研磨,继续往前:我看楼下的阳台上有一套茶具,正好我和北前辈学了泡茶,走呀走呀,你尝尝我的手艺。
你?你泡茶?我很是狐疑地回头看他,余光触及到研磨,我又说:但是先等一下,我等会儿再喝,我要先去给研磨泡药。
哎呀,这种小事怎么还需要你做呢?宫侑贴着我的背带着我下楼,角名也跟在身边,接话道:阿治可以帮忙照顾好研磨的,你放心吧。
可是
不用可是啦,阿治你还不知道吗?他可贤惠了,很会照顾人的。
嘶说的也对。
宫侑这句话倒是没讲错,宫治做事细心认真,说话温柔厨艺又好,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他照顾我偏多。
我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宫治和研磨正在说着什么,黑金色的脑袋点了点,而后又跟着宫治回了房间,应该是去拿一起带过来的感冒药。
见状,我放心了许多,跟着宫侑下了楼。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到达了研磨的别墅。
本就在东京的黑尾铁朗、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要早一步,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房子,放好了行李就开始左逛逛右逛逛。
黑尾铁朗双手背在后面,好像那个老干部。
他说:真好啊,看来今年新年热闹的很哇,研磨和赤苇还有菅原终于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挤下去了。哦对,还有影山君和佐久早,千夏你是不知道,去年聚餐的时候他们胳膊都伸不进来。
见我一脸空白,对此事像是完全不知情,受害者之一的赤苇无奈摇摇头,解释道:千夏当时被一大堆人围着,光是应付他们你就够吃力了,没注意到也很正常。
别说是应付了,每次聚餐大家伙都精力过剩,特别是木兔、黑尾、宫侑、及川和翔阳,几个人闹腾的很,还有暗戳戳给我灌酒的角名和月岛,一餐饭结束大家都东倒西歪地倒了一地,我压根就不记得有人还悲催的连桌都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