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就慢吧。
不是累了吗?
月岛萤声音懒散:这样就不会累了。
你瞎说,这样走明明更累。
我保持这种姿势走路都觉得怪别扭的,更别说他还得勾着身子走。
算了,这种小事就随他去了,他高兴就好。
我们两个就这样磨磨蹭蹭地回了家。
月岛萤熟练地将东西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自己则是蹭去了沙发上半躺着。
你确定不回家休息吗?我去厨房里给他倒了杯温水,边走边提醒道:在我这里你只能睡沙发哦。
家里没人。月岛萤想了想,补充一句:可能光哥在家,但现在回去他肯定很烦人,我不想回去。
随你。我把杯子递给他:喏,喝点水吧。
月岛萤稍微坐起来了一些,刚想接,突然想到什么,露出一个有点小贱的笑,说:你喂我喝。
?我讶异地看着他:什么?
你喂我喝。
皮痒了?
月岛萤抬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看着我,理直气壮:我手疼。
行。
你手疼。
不就是喂水吗?
喂就喂。
我冷笑一声,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杯子边缘抵住他的嘴唇,阴森森地笑道:来,少爷,我来喂你喝水,啊
!
温水还没触碰到嘴巴,月岛萤就莫名感觉到了一阵危险,他连忙往后躲,边躲边说: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我自己喝,谢谢你。
别啊少爷,你今天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的。我依旧皮笑肉不笑地凑过去,您不是想让我喂你吗?我喂啊,快张嘴。
月岛萤立马道歉:对不起,请忘了吧,是我没礼貌。
不行,我都答应你了,我肯定要完成你的要求。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不行,少爷,你这是对我能力的一种不信任,张嘴。
不用了!
不行!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