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的是——
伏黑惠没办法对着他的眼睛说“你老师不要你了”。
“老师?”似乎是察觉到什么一样,雪豹*崽子——五条悟紧张地再次叫了一声,像是即将离巢的小兽,烦躁又无助,“老师?”
“……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不能带你。”最终,伏黑惠拍拍雪豹崽子的脑袋,还是选择了骗小孩。
“……那你还会再回来吗?”五条悟问。
“你会再次见到我的,在不久之后。”伏黑惠蹲下,平视他的眼睛,最后说了一遍那句他注定不会记住的话,“所以在此之前你要记住,你没办法算到世界上的所有事情,也没那么多东西让你承担,有时候放下那部分责任逃跑或许会找到第二条路*。”
“好奇怪,老师之前不是已经跟我说过一次了吗?”五条悟歪了歪头。
“反正记住就行了。”
伏黑惠说。
然后最后为他整理了衣服,翻身离去。
她不知道。
雪豹崽子一直站在台阶下,看着她离开。
然后小小声说。
“再见,惠。”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到底是送君千里,终有尽时。
涩谷恐怖片上演
涩谷,10月31日。
谁也不知道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街道上还行走着的形形色色的路人,有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也有满脸疲惫仿佛下一秒倒头就睡的中年社畜,而更多的,则是与人海融为一体的“水滴”,他们并不起眼,更不突出,是人群湍流中的“群”。
而现在,这些小小的水滴纷纷溅出点点水花。
“出不去了?不可能吧,肯定是恶作剧。”
“……为什么?”
“我懂了,是那种整蛊游戏!我终于要上电视了!”
“你好搞笑。”
种种声音不绝于耳。
在这些人看不见的地方,一道深灰色的屏障悄然出现,加固,成为生命屠场的笼壁。
*
这些骚乱的浪潮穿的很远,而咒术界也不全是吃干饭的,很快有人发现了这堪比超大口径探照灯的存在,那个直径四百米的账远远看过去,在“窗”的眼里不亚于日本地面上升起了一座珠穆朗玛峰。
因此,秉承着“女的当牛马用,男的也当牛马用”的咒术界定理,咒术高专上下收拾收拾就赶往了现场。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即将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就听到了五条悟打算孤身一人单刀赴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