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陈宾眼睛微眯,没有再问什么。
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这个omega不排斥自己释放的信息素。
为什么呢?欲迎还拒?欲情故纵?
他慢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让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住眼前这个omega,见他还是面无表情的小口喝着酒,眼底的笑意更甚。
一小杯酒不至于醉,吴确几天都没睡好,喝完就起身回家,慢悠悠收拾完爬到床上,闭眼前又看了一眼手机。
杨时安给他发消息了。
老杨:我今晚就回来了
吴确费劲抬手给他打了几个字,点了发送。
吴确:好,我睡了
本来就半梦半醒的吴确睁开眼,看着眼前嗅来嗅去的alpha满脸写着“你有病吧”,大晚上没开灯太黑,也没看清杨时安的神情,接着把自己紧紧窝起来躺回去,困得含糊地说:“回来了就快点睡……”
谁料下一秒头重脚轻,他被杨时安提起来坐好,外面潮湿的空气和烟味在鼻尖缠绕,腺体上温热的触感让他瞬间惊醒过来,没控制力道的往前一推,:“你干什么?!”
“这味道哪来的?”路上心情还不错的杨时安现在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出去飞了一趟回来,打开家门一看,发现自己被偷家了。
换谁谁能开心?
刚才刚摸上腺体就被推开的杨时安面露不悦,不停地嗅来嗅去:“标记还在,你现在也能闻到,所以这一身味道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被提起来让吴确感觉莫名其妙,先是闻了闻杨时安身上的味道,以为他又跟走前一样耍酒疯,但鼻腔里被红酒味灌满,他被味道冲得直上头也没闻出个一二三来。
想起这几天因为缺少信息素养的腺体又开始出现疼痛症状,闻不到多少信息素味道,他直咬牙,说:“你的标记也还在,我人也在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什么一身味道?已经凌晨了,睡觉行吗?”
“睡不着。”
杨时安面若冰霜,眼睛死死盯着接着把他拉回来,不顾挣扎,单手握紧他的手腕,打开床头灯。
“你脖子怎么回事?”他又问。
“……”吴确啪地一下停下挣扎,只剩无语。
结果这一下杨时安会错了意思,以为傲人omega放弃了挣扎,就好像明晃晃两手一摊,挑衅似的对他说:你满足不了我,我就是出去找别的alpha了怎么样?
移动血包。
他现在确实还背着个移动血包的名分。
“谁啃的?”杨时安打算再挣扎一下,希望自己的地位还在。
几秒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吴确最后终于直视杨时安,克制住凌乱的呼吸,说“……狗啃的。”
“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他啃的?”杨时安越闻越感觉这股不属于他的红酒味来得莫名其妙,压制着灵魂里涌动的占有欲,还算好声好气地问。
“他是谁?”吴确反问他,“我说了是狗啃的,疯狗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