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动吗?”凌司穆上完了药,问郁周他脚的状况。
郁周想下床试一试,可是没有拖鞋,“我想要拖鞋。”
凌司穆重新抓住郁周的脚腕,你先踩在我腿上试一试。凌司穆觉得郁周的脚不会好得这么快。
郁周听话,将脚踩在了凌司穆的西装裤上,明显的黑白对比,带来了极强的视觉冲击。
郁周不敢踩得太用力,只轻轻踩在了凌司穆的大腿上,“还是有点疼。”郁周道。
凌司穆的视线落在那只白皙如玉的足背上,将郁周的脚放了下来,站起来身子,背了过去,掩饰自己的不适。
“怎么了哥?”郁周看着凌司穆的背影问道。
这一声“哥”,让凌司穆的嘴角又往下压了压,“没事,你早些休息,有事叫我。”
凌司穆向门外走去,步子有些慌张,好似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郁周坐在床沿上,晃了晃脚,叫住了凌司穆,“哥,我好像躺不回床上,你可以扶一下我吗?”郁周不敢让刚上完药的脚,再受罪。
巴普洛夫的狗
郁周扶着凌司穆的手,蹦跶着躺回了床头,“谢谢哥。”
凌司穆回到了自己的屋内,进了浴室内,那甜香似乎是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久散不去,进入大脑神经,将他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具躯体。
冰冷的水将他的头发打湿,他妄图从冷意中获得清醒,凌司穆敛眸,任由那处肿胀着。
等从浴室出来,已恢复了往日里不假辞色的模样。室内的灯光熄灭了,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台灯,凌司穆打开了《如何做一个好哥哥》第一页。
郁周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觉,郁周想去趟卫生间。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半夜两点了,郁周从床上坐了起来,试着将脚踩到地上,还是有点疼,郁周收回了脚。
郁周尝试做一只独脚猫,蹦蹦哒哒地跳到卫生间里去。跳到一半,停在路上不敢动了,郁周感觉他的另一只脚好像也有些不好了。
郁周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十万火急,他给凌司穆打了个电话。
凌司穆被电话声吵醒,是郁周的,还有些困顿的眸光变得清明。
接了电话,那一头传过来了声音,“哥,那个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凌司穆也没问什么事,开了门,就往郁周的屋里去。
推开门,就看见郁周坐在桌子上,看起来好像有点茫然无措,暖光下显得比平时乖巧许多。
郁周将目光投向凌司穆,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真的有点急。
“哥,能扶我去卫生间吗?”凌司穆说了有事叫他,郁周也没跟他客气。
郁周的手搭在了凌司穆的胳膊上,凌司穆应该是被他吵醒了,身上的睡衣还有些混乱,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些许肌肤,与他平日里很是不一样。
“要我帮你吗?”凌司穆说这话时脸色如常。
反倒是郁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摇了摇头,道:“不要,我自己来就好。”将凌司穆推了出去。
郁周处理好了,才叫了凌司穆,凌司穆又进来,将郁周扶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