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周的耳廓有些发热,被偶像这么夸,他有些兴奋。
“帮我跟他说声谢谢。”郁周跟谢添安说。
谢添安对维塔利说道:“嗯,他很漂亮,但是不能是你的鸢尾花,他让我跟你说谢谢。”
“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他可以做我的模特吗,我想为他做一幅画,他站在那,我就灵感大爆发,请让他一定要答应我。”维塔利激动地道。
“他说他想要你做他的模特,可以吗?”谢添安作为传话筒。
“当然可以,可是我们只有半天的时间。”郁周道。
“没关系给他半天就已经完全足够了。”谢添安替郁周表达了同意。
三人上了二楼,那里有休息室,维塔利说在那里画就好,上面有他的画具,维塔利看起来兴致勃勃,他是他的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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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塔利想要画郁周睡着时样子,可是郁周在飞机上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现下是睡不着了。
郁周坐在休息的塌子上,摇了摇脑袋,“怎么办我睡不着?”
“维塔利说他这里有安眠药和褪黑素,你要吃吗?”谢添安问道。
因为灵感的压力,维塔利的作息并不是很规律,需要这些药物辅助睡眠。
“那我还是吃一颗褪黑素吧。”郁周不敢吃安眠药,吃多了就噶了,他可不想英年早逝,他还等着飞黄腾达了,虽然这个美好的未来因为傻逼淮彧变得艰难了些。
雨停了,维塔利打开了窗户,白色的窗帘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大幅度卷曲,又缓缓落在,郁周躺在床榻上入睡,屋内静的只有沙沙的落笔声。
谢添安坐在一旁,看着郁周,就这么一直看着,好像并不是很无聊。
“parfait。”维塔利看着画作,赞叹了一句完美。
“这幅画买给我。”谢添安开口道。
“啊,君子不夺人所爱,你不能这样。”维塔利道。
“200万美元。”
“噢,好吧,中国有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它属于你了。”维塔利承认他被钱砸晕了。
郁周还没醒,谢添安在郁周面前蹲下,看着扑闪的长睫,他的手不由得抚上了郁周的眉眼。
“你们是爱人关系吗?”维塔利问道。
“不是,是朋友。”
“好吧。”朋友是一个很包容的词汇。
郁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面前的谢添安,坐了起来,“是画好了吗,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
郁周盯着画作,这是他自己吗,郁周产生了怀疑,好像有点太好看了,好吧,他就是这么好看。
“我可以拍张照片吗?”郁周问道。
维塔利看向了谢添安,他才是画作的主人。
“当然可以。”谢添安道。
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你想吃西临的马赛鱼羹吗?我知道一家餐厅做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