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砚舟,清妩果然链接到了那个看似油盐不进的珠宝大拿,她看过清妩的作品之后,也对她的才华表示出了由衷的欣赏。更重要的是,珠宝大拿还向清妩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最近将有一场堪称最为盛大的珠宝设计大赛。这对于清妩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清妩想到傅辞川最近暗戳戳送来的邀请函。傅辞川是评委之一。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清妩勾唇。既然如此,那她就如他所愿好了。只是得吐出来点东西才行。比赛的冠军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清妩想要的是让现在最惊才绝艳的顶奢设计师,傅氏珠宝的唯一继承人——为她打工。带着这样的想法,清妩来到了傅辞川的工作室。这间工作室,原本是属于傅辞川和清妩两个人的。是傅辞川自小知道清妩的梦想,在十岁那年就为清妩盘下的大楼。青梅竹马,曾经是多么好的情谊。傅辞川为清妩想到了一切。当暮色渐渐笼罩大地,如轻纱般漫过鎏金雕花的窗棂时,清妩的指尖轻轻拂过工作室门把上缠绕的藤蔓纹样。推开沉重的橡木门,檀木与松节油的气息扑面而来。水晶吊灯将光影切割成细碎的菱形,在工作台的铂金模具上流淌。清妩的目光掠过墙面悬挂的设计图稿,那些用彩铅勾勒的草图边角微微卷起,标注日期从十四岁横跨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这些,都是傅辞川因为清妩而诞生的灵感。即使他们已经分手,傅辞川依然为着清妩,设计出了一个个作品。只是带上了一层痛意。只是,这些作品似乎都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痛意。因为他对清妩的爱意从来都没有停歇过。——因为爱,才会有痛。他其实执拗的可怕。年少时就认定了的,这么多年也从未变过。以后也不会变。傅辞川相信自己的付出,终有一天会得到回报。他和清妩自小青梅竹马地长大,他又是清妩的初恋。很多事,都是他们一起摸索的。傅辞川自认——对清妩很了解。清妩天生凉薄,自私自利。她也许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只爱自己。但这样游戏人间的她,他却是深爱。在他看来,清妩这样其实很好。至少这样一来,她就不会轻易受到伤害,而且对所有人都能保持一视同仁的态度。这种一视同仁的残忍,未尝不是一种平衡呢?而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留在清妩的身边。傅辞川眉目舒然地看着心上的姑娘向他一步步走来。水晶吊灯的光在清妩眼瞳里碎成银河,她指尖轻巧地旋下珍珠耳钉,耳垂泛起的红晕比暮色更灼人。藤蔓纹门把手在身后咔嗒锁死的瞬间,檀木与松节油的气息骤然滚烫,像是被某种灼热的情绪点燃。傅辞川喉结剧烈滚动着,看着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绸缎裙摆随着步伐勾出蜿蜒的溪流,最后优雅地跨坐在他的铂金模具工作台上。“傅评委想要什么?”清妩的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带着一丝戏谑。她的指尖如同轻盈的蝴蝶,轻轻划过傅辞川衬衫的第二颗纽扣,然后故意压着尾音轻笑,“故意把我引过来,傅评委可真是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呢。”温热的呼吸掠过他泛红的耳尖,如同一把柔软的羽毛,清妩故意垂落发丝,墨色青丝像蛛丝般缠住他的领带,将他往自己身边轻轻一拽。傅辞川的手掌重重撑在清妩的腰侧,金属台面被压得发出细微的颤鸣。他低头凝视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多少年的女人。是啊。他确实是个心怀不轨、卑劣的男人。但这一切,都是清妩亲手把他变成这样的。——贪婪、偏执,甚至连呼吸都渴望着清妩的气息。傅辞川忽然扯松领带,然后迅速俯身,毫不犹豫地咬住了清妩锁骨上方那片娇嫩的肌肤。牙齿微微用力,像是要将这些年的思念与不甘都宣泄出来。清妩仰起脖颈笑出声,高跟鞋的鞋跟轻轻地勾住了傅辞川的小腿,然后缓缓上移,从脚踝一路滑到膝盖,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就在傅辞川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清妩突然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迅速勾住了他的后颈,红唇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声音冰冷却带着蛊惑:“怎么,你是要威胁我吗?如果我不来,傅大设计师,要在比赛上找我麻烦?”清妩的体温透过紧贴的身躯传来,可语气却像裹着冰碴,让傅辞川的心猛地一紧。傅辞川顿时一慌,手上的动作失去控制,不小心扯开了清妩颈间的那串珍珠项链。圆润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傅辞川那已然全然失控的心跳。他急不可待地慌张解释:“当然不是!阿妩我只是”话到嘴边,那些炽热的思念却又难以说出口。太想你了。——我想见你。他知道清妩的前男友们现在在哪。明明自己也是她的前男友啊,其他人都能得到她的关注,他为什么不可以?不患寡而患不均。清妩要一视同仁,那他也想要同等的对待。傅辞川的惶恐,却给清妩这个“坏女人”抓到了机会。比赛只是个由头,而傅辞川清妩的目光落在满地的珍珠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清妩的珠宝品牌正处于上升期,她需要更多的关注和支持,更需要傅辞川这样能力卓绝的设计师。她缓缓地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捡起一颗珍珠,放在掌心把玩着。:()满级美貌撩翻黑化大佬们【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