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的声线和平时很不一样,带着钩子似挠着人。
池萤心念一动,指尖撩拨,不出片刻女人便喘不上气地松开唇,扭着腰肢试图逃避。
胳膊收拢,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轻而易举将她压回原位。
池萤挑眉,好整以暇望着她发红的眼尾,“去哪呢?”
阮秋词身体软绵绵的,好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抿着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池萤轻笑,“刚才不是还挺有力气的嘛。”
目光探究地从她脸上寸寸扫过,再次确认:“真的醉了吗?”
问完发觉有些好笑,没有一个尚未不省人事的醉鬼会承认自己喝醉。
于是换了种形式,“知道我是谁吗?”
阮秋词眼珠转动,视线凝聚在她身上,半晌启唇道:“池萤。”
声音淡淡的,带着独有的冷静。
池萤恍惚,险些以为她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指腹抵着细韧的腰肢缓缓摩挲,女人蹙眉闷哼,眸子里的水光晃晃荡荡,满到快要溢出。
报复得逞,恶劣的心思蠢蠢欲动,池萤犹如找回主场般那样自在,唇角上扬,忽而推着她的肩膀翻身,位置调换。
阮秋词柔弱的,像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身体弹了弹陷进床铺里。
“该好好算账了。”池萤弯眼,面对她脆弱的姿态没有丝毫怜悯。
手指勾着系在腰上打结的衬衫末摆解开,灵巧挑动,大片白皙无暇的肌肤展露。
本就是阮秋词挑起的头,她只不过是用同样的方法还了回来而已。
池萤总能在万事中寻到一套有利于自己的逻辑。
“池萤”女人长睫飞快抖动,似在她出格的举动中恢复了些许清醒,胳膊拦在胸前,试图遮住。
画面似曾相识,池萤笑吟吟握着她手腕拿开,俯身趴在胸口,手指转而向后背探去,“姐姐刚才是怎么叫的?”
阮秋词被酒精和各种欲念充斥混乱的大脑显然不能理解含义,茫然地看着她。
胸口一松,池萤勾着细带随手扔到一边,瞧她别开脸露出羞耻的神态,饶有趣味地捏着她下颚转回来,抬眼,牙齿陷进软肉中,叼着咬了咬。
阮秋词说不上是吃痛还是什么,气流冲破喉咙,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轻吟。
瞳孔映出女生满是狡黠笑意的眸子,“就是这样。”
脸颊燥热,耳根阵阵发烫,她匆匆咬唇,心慌地避开视线。
吻和手指一同在缓缓下移,身体不自觉瑟缩轻颤,那些忍耐的声音全部闷闷地憋在口中。
池萤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指尖不满地抵着唇缝闯入,挑开牙关,“叫出来,我想听姐姐的声音。”
阮秋词根本不可能咬下,女生神色无辜,膝盖毫不留情地作乱。
想要逃避的腰肢被一只手牢牢按住,矛盾感几欲将她逼疯,细碎的泣音溃不成军倾泻。
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荡然无存,阮秋词狼狈闭上眼。
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海风吹不散室内燥热,温度不断攀升,身体水分流失,阮秋词声音也微弱的像是小猫发出的轻唤。
池萤含了口水渡入她唇中,湿漉漉的手指在皮肤上随意抹开,粘腻的分不清是汗液又或是其它。
溢出的水液从唇角滑落,淌到脖颈。
女人乖顺的没有任何反抗,胸口起伏,略显无力地喘息着。
乌黑发丝散乱,脆弱的像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
池萤趴伏在肩侧,手指漫无目的画着她的锁骨,懒洋洋问:“姐姐从一开始就没醉对吗?”
负距离亲密的姿势能很明显感受到女人身体紧绷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