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通了。
阮秋词懊恼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努力从纷杂的思绪里理出线索。
只是一个推测,要想知道真正原因,还是得找当事人问清楚。
落地窗外天色阴沉,乌云黑压压倾覆,树枝被大风吹的东倒西歪,海岛不大,这种天气池萤应该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将几个常见的活动地点梳理完毕,阮秋词匆匆拿了把伞,没怎么犹豫地跑出大门
昨夜在酒吧一直玩到凌晨打烊,前面喝的是些低酒精特调,后来蓝烟嫌没劲,开了瓶伏特加。
兑着饮料几杯下肚,江星河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看什么都带着层重影了。
回来倒头失去意识,不知睡了多久,一夜无梦,再次听到响动迷迷糊糊醒来,头重的像压了块石头。
她捂着脑袋皱眉,闻到浑身浓重酒气,一阵恶心。
不会是假酒吧?按理不应该啊,酒吧没那个胆。
正这样想着,房门又一次被重重敲响。
看眼时间,下午一点。
“谁啊?”她扬声,呲牙咧嘴下床。
开门顿时愣住,好一会才敢确认,“秋词姐?”
阮秋词长发凌乱,颧骨泛着潮红,语气急促地问:“你知道池萤去哪了吗?”
江星河上下打量她一眼,讷讷道:“不知道啊,我刚睡醒。”
女人皱眉,转身便欲离去,随即又想到什么似转回来,“能不能帮忙发条消息问问?”
她胸口起伏,微微喘着气,看起来很迫切,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意味。
江星河头一次见她这么慌张的模样,全然不复平日冷静。
发懵的大脑一下清醒,料想出了事,反应过来连忙道:“我现在发,你别急,要不要进来说?”
阮秋词摇摇头,“不用,如果她回复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谢谢。”
说完便又匆匆离去,速度快的像一阵风。
房门大敞,顺着客厅落地窗能看清外面可怖的恶劣天气,大风肆虐,已是暴雨来临的前兆。
江星河突然意识到,阮秋词在来找她前就已经跑了许多地方,所以才会如此狼狈
一连拜托数人,均无例外,没有收到回复。
池萤就像凭空消失,寻不到任何踪迹。
休息日恰逢阴天,所有主播和工作人员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没人会挑这种天气外出。
阮秋词只能寄希望于监控。
监控室在招待大厅,她刚顶着风走到门口便被拦下。
付知瑶气喘吁吁拎着行李箱,没好气地塞进她手里,“就知道你在这,不回消息几个意思?害我找了一圈。”
“抱歉,池萤不见了,我”
“你记不记得是几点的轮渡?”付知瑶毫不留情打断,“现在出发去码头还来得及,行李帮你收拾好了,下不为例。”
天知道她拖着两个破箱子找过来有多艰难。
阮秋词抿了抿唇,手指收紧,“我再看看监控,你先去——”
“阮秋词你闹够了没有?”
付知瑶不耐烦拧眉,冷声道:“这是最后一班轮渡,明天暴雨停运,你应该很清楚错过是什么后果。”
风声喧嚣,门口陷入长久沉默。
阮秋词当然知道,周三会议身为负责人她必须到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