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词腰身一软,气息凌乱地匆忙道:“池萤、够了…”
手指捏着软肉掐揉,用的力道比刚才稍大,不知道捏到了哪个穴位,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和酸胀从皮下窜进沸腾的血液里,流遍全身。
池萤没理会她的“求饶”,觉得好笑的拇指抵着腰窝又加了点力按下去,女人发出痛苦闷哼。
她以为阮秋词是痛的受不了,调侃道:“刚开始按摩都这样,别看现在痛,一会按完就舒服了,姐姐忍一忍。”
身体持续升温,皮肤表层仿佛燃着簇簇火苗,烧得阮秋词头晕脑胀,无力地趴在枕面上低低喘气,有口难言。
偏偏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单纯尽责的履行承诺。
手指一揉一摁,她整个人就好像软成了一滩水,渗进床铺里动弹不得。
好几次想要出声制止,却无法向女生解释原因。
痛吗?
事实上阮秋词压根感受不到半点痛意,僵硬的肌肉已被揉开,最初那点酸胀散去后,余下的便只剩舒适。
随着按揉,这种舒适隐隐朝危险的方向发展,四肢酥软乏力,小腹腾起焦灼的难耐。
年近三十的成年人,就算对此再陌生,也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正因为清楚,那股无与伦比的羞耻感才有机会快要将她逼疯。
掌心火热的温度直直烫进心底,腰侧痒意经由加工,汇聚成热流汩汩溢出。
后颈薄汗打湿长发黏在皮肤上难受极了,耳膜震震鼓动,嘴唇干燥,呼出的气流都滚烫的好似带着火星。
阮秋词第一次知道原来腰可以是这样敏感的部位,一想到放在腰上的双手来自于谁,连呼吸都好像战栗的打着颤。
她竭力忍耐,控制不要失态,腰腹依旧在情不自禁的瑟缩。
池萤手指微顿,狐疑垂眸。
女人光洁如玉的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了大片粉意,白里透红,看着很是暧昧。
为什么在发抖?
她试探性捏着腰肢用力,视线里脊沟漂亮的曲线很明显上下起伏晃了晃,连带肩胛骨也高高耸立。
原先撩到颈侧的长发又顺着肩膀滑落披散在后背,呼吸舒展,犹如受伤低伏的翅膀,一下下无力扇动。
车灯冷清的白光打在她身上,发丝、皮肤,都浸了层莹润色泽,定睛细看,是不易分辨的薄薄汗液。
森林夜晚气温较低,室内空调设定在26度。
池萤身为出力的人,都不曾热成她这样,不免奇怪。
湿润凌乱的黑发紧紧贴合脊背,在雪白的皮肤上衬出几分妖异的艳丽感。
她移开目光,怕是自己下手没轻重女人一直忍着不说,便道:“姐姐,实在受不了记得告诉我。”
阮秋词攥着枕头的手指收拢,指尖用力到泛白,没吭声,一开口就会有喘息流露。
池萤默认她可以接受,望眼时间,数字已跳到零点,见时候不早便速战速决。
她先前一直温吞的收着力,这会放开了按,力度截然不同。
阮秋词痛地轻哼,身体却诡异的在这股疼痛中变得更为敏感失去掌控,仿佛被拿捏命脉,感官情绪都受旁人牵扯,无比陌生。
捂在被子里的下。身热的泛着潮意,她每每张唇想要喊停,却又鬼使神差地闭嘴。
情潮似汹涌的海浪将她拍打淹没,四面八方灌入口鼻,折腾的毫无还手之力。
明明只需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就可以轻易阻止结束这场煎熬,她却可耻的犹豫着。
牙齿紧咬嘴唇,刺痛唤回丝麻痹的思绪,清醒下强烈的羞耻和负罪交织,理智拉扯化为岌岌可危的绳索,随时就要绷断。
阮秋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她不仅罪恶的在女生的好心帮助中产生了生理反应,且还卑劣的享受其中,甚至希望对方不要停下。
指腹擦过小腹,带来一阵敏感抽搐。
她绝望地闭上眼,几乎要控制不住发出声音,热气熏得眼睛雾蒙蒙一片。
大脑混乱的一边祈祷池萤快点结束,一边又乞求她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