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鹭寻。”
叫他名字时,小姑娘娇嗔的声音痒痒落在他耳边:
“……你怎么是这样的。”
程鹭寻听完忍俊不禁,松开口。
“很你想到一块儿了呗,刚刚是谁骚扰我。”
是了。董糯说的那句意大利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我想和你do,do完整!
电影里紧接着还有另外一句台词——
现在就想做,不止do一次,做足一生一世。
程鹭寻低低哂笑,在她略显红肿的唇上亲了亲,然后贴在她耳廓,细语呢喃:
“怎么才能做完整呢?”
他拖着调子,格外缠绵,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时舌尖轻轻扫在耳廓上。
董糯的睫毛颤了一下。
问她这种问题,对她又尝又舔,也不知道他该是绅士还是流氓。
可她却连半个拒绝的字也说不出来,羞红着脸翻过身,像个予取予求的乖宝宝。
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严密地笼罩住,两人贴得很紧,程鹭寻毫无余力地压着她,于是任何微末的变化,董糯都能立刻感知到。
空调徐徐吹着冷风,温度依然燥热,宽大的长袍在动作间变得松松垮垮,挂在臂弯。
这拔步床如此坚固,却是榫卯结构的木制家具,摇晃起来,竟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不远处的屏幕上,还播着电影,溢出荧荧的光。
在程鹭寻说夹紧的时候她后悔了,嘴里喊着“等下等下”,结果后背被一只手无情地按住,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动弹不得。
董糯手指无意识地抓挠他的手背,幽怨地说:
“我以前怎么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
程鹭寻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脊骨上,一刻没停,还在明知故问:
“我哪样啊?”
他这么问,她自然就想到最开始的几次见面。
熟悉又陌生的,矜贵而严肃的男人。
董糯在肚子下面垫进一个抱枕,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以为你是禁欲的那种人。”
常去天渡山的寺庙,收藏了佛经,爱穿道袍那种家居服,风评也是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