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敞着的衣服,不知为何全散开了!
脖颈间还有未散去的绯红之色,花无凝审视而下,目光停留在一处疤痕上。
那是之前银锥穿膛而过造成的,伤虽好,疤痕却没有消掉。
她低头,咬了上去。
“叮铃当啷”
铁链碰撞,朝辞啼呼吸一重,他抚着花无凝的后背,喑哑着声道:“陛下,白日宣淫,非是明君之举。”
“你不愿意?”花无凝唇畔覆有一层湿润,她眸色淡淡,平静而语。
“陛下可冤枉我了。”朝辞啼深吸气,艰难说道。
花无凝轻舔嘴唇,拉起束在朝辞啼左手腕上的铁链,往床头的暗扣上一摁,再狠狠一扯,朝辞啼的左手边被拉到了头顶,无法动弹。
至于他的右手,花无凝牵起,放于嘴边,桃眸与朝辞啼的眼眸相接,她启唇:“你不愿也得愿。”
语罢贝齿相合,骨指指尖多出一份湿热与刺痛。
朝辞啼狠咽喉咙,盯着花无凝愈发不知分寸的行为,眼神逐渐晦暗。
她是懂如何折磨自己的。
真的…太难捱了。
除却登基之日的鱼水之欢,这些日子她都是这般磨朝辞啼,每次将朝辞啼折腾得乱七八糟就收手,不作停留,让他一个人忍耐邪火肆意灼烧他的理智。
“叮当”
铁链晃动,朝辞啼被束着的左手捏紧,手臂青筋一根一根爆起,铁链似乎有些受不住,幸而朝辞啼及时收了力。
“难受吗?”花无凝放过了朝辞啼的手,转而来到了朝辞啼的耳旁,温热气息喷洒在上。
朝辞啼滚动喉结,“难受。”
“有多难受?”花无凝瞄见朝辞啼的喉结,觉得很是有趣,指尖如薄纱而过。
酥痒之感让朝辞啼再次咽动,嘶哑着开口:“身处炼狱。”
唇角微扬,花无凝坐直身子,“脱衣服。”
“嗯?”朝辞啼愣了下。
“给朕脱衣服。”花无凝瞥着他紧绷在旁的右手,“不会吗?”
“自然是会的。”朝辞啼骨节分明的修指落在她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着。
“这么慢?”花无凝看着在她腰间摩挲着的手,“你以前不是挺会解的吗?现在不行了?”
“陛下的衣裳可比之前繁复不少。”朝辞啼淡笑着,扣着一个结,轻轻一挑,腰带松开,衣衫滑下,“好了。”
赤诚相对,朝辞啼心底泛起无奈,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招数。
他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念想还未褪去,灭顶之快直冲天灵盖,朝辞啼闷声低喘,短吟之音钻入耳,他望着花无凝,见她黛眉轻拢,似有些痛意,起了退让之心。
“不许动。”她低声呵斥,眼底闪烁着危险。
“嗯。”朝辞啼应着,真的一动不动,仍由她来。
粗喘声与时断时续的轻吟交错在一起,没过多久上面之人先是没了力气,眼神威胁着朝辞啼。
花无凝桃眸含水,不满地说道:“朕没给你吃饭吗?”
“陛下不曾苛待我。”朝辞啼绵柔轻缓而道,扶着她的软肢,有一搭没一搭地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