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玉就自己挪过去,亲他的耳朵和头发:“不要生气了,和我和好、和我和好,好不好阿魏?我只是太怕你又出事了。。。。。。”
魏春羽不理他,他就自顾自将人揽过来抱紧了,委委屈屈地说废话。
魏春羽的衣服早被扯得乱七八糟,始作俑者从颈段亲到他胸口,每亲一口,都惴惴地抬眼看他。
刚才放狠话放得痛快,如今看魏春羽这副不再理他的冷淡模样,始觉后怕。
“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理理我……换你来,好么?”
魏春羽阖着眼,将他全然当作不存在。只有眼睫微微抖着,不知是难过还是愤怒。
裴怀玉也不气馁,扶着他腰往下钻,整个人拱在被子里。
不知做了什么,叫魏春羽猛然一抖,睁开了眼。
他鼻息重了,不堪忍受地咬着牙,按住了被子里的人:“裴怀玉!”
那人动作一顿,然而接着又心无旁骛起来。
“你……停下,脏不脏?嘶,你疯了吗!”
裴怀玉轻轻吻在他腰上:“给你赔罪。”
“我刚才又怕又气,叫你伤心了。”
魏春羽妄图抬起腿蹬他,然而被他抱住了膝盖。
被子里潮湿闷热,魏春羽单是半个身子埋在里面就难受得紧,也不知裴怀玉是怎么忍下来的。
“够了。”魏春羽瓮声瓮气地道,伸手将人用力拖出来,看到他通红的眼睛与面颊,心里胀闷得要命。
“你脏死了。”
蓬勃的冲动,如悬在他身上待落的刀。
魏春羽强自压下,皱着眉头给他揩脸,却被他抱住了手,得寸进尺地吻在他锁骨下的小痣。
湿漉蛇信似的掠过,电了魏春羽一记。
那把叫他失神的刀霎时劈下。
他按着裴怀玉的发顶,惊恐地睁大眼,就到了。
盛怒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超出预料地荒唐。
魏春羽看着用“讨好”掩埋问题的裴怀玉,心里渐渐又闷起来。
然而这人哀怨地看着自己,叫他的心始终硬不起来。
跌宕过后,他身体的弦断了,整个人如陷泥泞,被裴怀玉得寸进尺地扒拉进怀里也没说什么。
直到这人又反复念叨起离开不离开,心要碎了的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