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名叫冯山岳。旁边那个温婉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名叫林雅。看到卢刚到来,两人脸上浮起笑容。冯山岳的目光转到了暖暖的身上。暖暖眨巴了一双大眼睛,丝毫不怯场。她四处看了看,当看到冯山岳的时候,还朝着他露出一个开心又灿烂的笑容。不等牧云苓说什么,暖暖便上前一步,微微俯身脆脆地说道:“老师好。”等介绍到林雅的时候,暖暖乖巧地叫了一声‘师母’好。这一声师母倒是让在场的人很意外,就算牧云苓也是很诧异的。冯山岳朝暖暖招了招手。暖暖迈步走了过去。冯山岳柔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是你老师的?为什么又要叫她师母?”暖暖眨巴着眼睛看向他解释道:“妈妈告诉我,今天是要来给我介绍老师。”“这里只有您一个人,那应该您就是我的老师。”“师母站在您的身边,你们看上去感情很深厚的样子,那她就一定是师母了。”“暖暖说错了吗?”这一下就算是林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冯山岳更是大笑起来。他伸手默了默暖暖的头说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有趣。”“那我考考你功课。”“若是你回答得好,我就收你为徒。”暖暖急忙点头,表示好的。冯山岳便开始问她:都学了些什么。暖暖如实回答。冯山岳并没有考她学过的那些东西,而是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了几句话。将其递给了暖暖。他问暖暖:认识几个字?暖暖看了看回答道:“只有三个字不认识。”接着冯山岳又问道:“那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暖暖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其实这些文字基本上没有什么固定的含义,只不过是随意写下的。但是冯山岳写的这些文字都是比较有代表性的,都是大众中经常会碰到,也算是日常用的文字。不过串联起来却看不出有具体的含义来。牧云苓在旁边安静地站着,不明白冯山岳为什么用这样的方式试探暖暖。不过她并没有出声。人家会不会看不上她女儿?她女儿和这老师有没有缘分,这都是老天注定的,强求了也没有用。随后冯山岳拿出了一个木头玩具,递给暖暖说道:“你看看能不能把它拆开。”牧云苓看着这玩具,不禁拧紧了眉头。这东西她上辈子见过。大概是在七八年之后,她去傅奶奶家看到小树手里拿过一个这样的玩具。傅奶奶当时说:这是鲁班锁。看着是一些没有什么规律的木头,但是将其用巧劲拼起来就是一个盒子。但是这盒子却轻易打不开,只有了解鲁班锁结构的人才能够打开。小树当时拿着这玩具爱不释手,不过却一直没能打开。起码牧云苓死的时候,这玩具也还是盒子的样子。如今再看看女儿手中的鲁班锁,牧云苓不由得有些担忧。暖暖并没有第一时间把玩具拿过来认真地研究,而是淡淡地问道:“用什么办法打开都行吗?”冯山岳点头说道:“是的,只要你能打开就行。”暖暖歪头想了想,轻轻摆弄了几下后就把它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她抓起旁边的一个装饼干的铁盒子,对着那个木头玩具‘咣’的一下,砸了下来。这个铁皮盒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还挺沉的。桌子是实木的。暖暖这一下居然真的把那个鲁班锁的玩具给砸扁了。确切地说是砸得零碎了。这一下在场的人都震撼了。即便是冯山岳也震惊得张大了嘴巴。旁边的牧云林捂了捂额头。心底一阵尴尬。她心想:看来这老师算是没缘分了。旁边的林雅却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冯山岳无奈地朝着暖暖招了招手。暖暖走过去,低垂着头说道:“老师,我是不是做错了事?”冯山岳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拿这个把它砸开?”暖暖坚定地回答道:“妈妈说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投机取巧,全部都是白搭。”“这东西不管是有什么机关,只要砸碎了那就解开了。”“我问老师,是不是用什么方法都行。”“老师您说是。”“所以我觉得,这是最简单最方便的方法。”冯山岳愕然抬头看向牧云苓。牧云苓红了脸,捂着眼睛看向别处。旁边的卢刚却捂着嘴呵呵笑了起来。怕是冯山岳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能用这样的方式把鲁班锁给砸开。冯山岳无奈地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要知道那鲁班锁虽说只是几块木头拼在一块的,但是那玩意儿正是因为用了榫卯结构将其拼起,却可以承受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暴力,是不可能将其砸碎的。暖暖挠了挠头说道:“我没有用多大力气,是那个铁盒子顺手。”“我不过是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就把它砸开了。”冯山岳又问道:“如果你那个铁盒子没能把它砸开了,怎么办?”暖暖眨巴了眼睛说道:“我可以说实话吗?”冯山岳点头,眼底带着一抹笑意看着她说道:“当然,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说假话。”暖暖笑嘻嘻地说道:“那就换大一点的锤子来砸,就不信砸不开。”冯山岳彻底忍不住笑了。牧云苓感觉又有些心塞了。冯山岳转头看向牧云苓说道:“你女儿是个赤子之心的真性情。”“有什么就说什么,而且会用最简单,最方便,又粗暴的方式将问题解决。”“这很好,至少符合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心性。”牧云苓苦笑着说道:“教授您就别夸她了,再夸她尾巴就要上天了。”“孩子还小,并不了解您的用心。”冯山岳摇了摇头解释道:“是你想太多了。”“我能有什么用心,这种东西,没有接触过的人很难在短时间之内将其解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砸开它。”:()替罪惨死?七零恶妻,重生收你全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