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宁楼你发什么疯!”
短促连续的“嘟”声像定时炸弹悬在乐意头顶。
“这就疯了?”詹宁楼冷笑着,手往下探。
她才到过,还湿着。
进的很轻松。
“不要!”
意识到詹宁楼要做什么,乐意奋力地挣扎起来。
但她被困在詹宁楼和方向盘之间,根本无处可逃。
詹宁楼的声音沉沉地压进她耳朵里。
“不是喜欢他吗?为了他离开曼哈顿,离开我们的家,离开我……”
“既然那么喜欢,喜欢到什么都不要,谁都不在乎,回国这两年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还会在我的手里喷?嗯?”
乐意被詹宁楼这些话,从身到心全部凌虐了一遍。
她感到羞耻,愤怒,痛苦。
可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乐意像一只被捆住了四肢的小兽,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十倍的野兽,双眼通红,嘴里发出被激怒后的嘶吼。
“嘘……嘘……”男人宽大有力的手覆在她脑后,将她的额头强行按抵上自己的,因为另一只手上的触感,胸口难以抑制地剧烈起伏,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放松宝宝,我不会伤害你。”
“不要……不要……”
詹宁楼的手犹如阴冷的蛇,破开阻碍,扭曲穿行。
最后在某一处停下,望着她的表情,缓慢地磨。
“是这里吗,宝宝?”
乐意用力摇头,眼泪汹涌而出。
“不……嗯……”
否认和挣扎全都没有意义,她变调的声音说明了一切。
“真棒啊宝宝,”詹宁楼咬着她耳朵,闭着眼睛嘶声,“我的手全湿了……”
一场输得异常惨烈的困兽之斗。
乐意终于撑不住,趴在詹宁楼怀里。
颤抖不已。
詹宁楼低头,细细密密地啄吻她汗津津的额角,看了眼早就没有动静的手机。
“他没接电话。”
乐意浑身一僵,这才想起詹宁楼刚才用自己的手机给沈宴打电话。
詹宁楼柔声提议:“需要我再打一个吗?”
乐意趴在他身上缓过劲,慢慢直起身。
詹宁楼看到她满脸的泪痕时心里窒了窒。
“陶陶……”
“啪——”车里响起响亮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