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痛苦,每一次和你……都很痛苦。”
“宁楼哥哥,我们回到过去那样相处,好不好?”
今天的乐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的心理防线终于溃败,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詹宁楼对此没有任何回应。
他看着她,沉默地良久地注视着她。
乐意在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到。
作为詹家继承人,詹宁楼从小受过各种训练,如何控制隐藏自己的情绪是必修课。
普通的心理医生都不一定比他更专业。
乐意猜不透詹宁楼在想什么。
但她始终认为,眼前的人依然是疼爱自己,舍不得自己委屈的宁楼哥哥。
“你说什么?”他平静低沉地开口,“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乐意深吸一口气,“我说……啊!”
乐意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惊叫出声。
詹宁楼发了狠,将她挤压在身后玻璃门上,困在自己和门之间。
乐意后背被撞得发麻,还没等缓过劲,詹宁楼就吻了上来。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过程,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肆意冲撞。
无论她怎么扭动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只是蜉蝣撼树。
她被他强势霸道的吻刺激得脾气上来。
不管不顾地在他舌尖上用力咬下去。
这一下咬得重,詹宁楼很明显动作停滞。
乐意抬眸,看到他眼神的瞬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詹宁楼把人强行抱回房间。
乐意被扔在了床上。
她刚往外爬了一步,脚腕上传来炙热禁锢。
詹宁楼的手扣住她脚腕,将人拉回来。
背后琥珀木香骤近。
男人好听的一副嗓子,此时在她耳朵里却似来自地狱般恐怖。
“你想和我结束吗宝宝?真的想吗?”
“可我不想。”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不,你不会想知道的。”
“因为你会被吓坏。”
乐意已经数不清今天哭了多少次了。
哭到最后,泪腺失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不止是泪腺,别的也失禁了。
最后她发着抖,蜷缩在詹宁楼怀里。
除了领口和胸前明显湿了一大片,他身上衣物穿戴整齐。
额前散落的碎发上还能闻到她的味道。
他轻轻地摇晃着怀里的人,温柔地问她,刚才接纳过自己的什么。
她不说,他就替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