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一张嘴,怎么一起尝呢?
没等乐意搞明白,詹宁楼就驾轻就熟地开始尝上面。
他向来公平,左右两边不会厚此薄彼。
这个几分钟,那个也一样。
像手里有计时器,分秒不差。
乐意觉得,如果他嘴够大,肯定会全部塞嘴里。
不够大也贪得无厌。
两手握住,不断往里挤压,直到变形。
缩短两颗距离后,方便他左右来回用舍尖扫。
乐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先尝这儿。
那样会更湿。
男人的手掐在耻骨边时,乐意差点叫出声。
她堪堪忍住了。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惊慌,她下意识抱紧了詹宁楼的头。
詹宁楼在她怀里闷声。
“宝宝,你要把我闷死了。”
他说你要把我闷死了,牙齿却咬住不放。
桌底下用的尾指。
现在换成拇指。
从胯部沿着斜斜的耻骨,不断地描绘着。
皮肤和纯棉泾渭分明。
描绘至最底下,只要稍稍挪动半寸,就能触碰到核心。
乐意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詹宁楼手上。
她快要站不住了。
但他一直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詹宁楼此时的这种停顿对乐意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乐意四肢无力,松开咬住的衣服。
“宁、宁楼哥哥……”
她告饶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抬起头的詹宁楼狠狠堵住了嘴。
与此同时,他的手终于触碰了她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