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一个人在乎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这个认知让他喉头发紧,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要从身体里涌出来。
一直到——
"顾峯——"周竟的嗓音沙哑破碎,尾音带着兴奋的哭腔。
顾峯在昏暗中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猫终于放弃挣扎。
两人一起纠缠着抵达终点的那一刻,周竟猛地拽住顾峯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顾峯任由自己被狠狠拽倒,身体和身体紧密无间严丝合缝地撞在一起。
周竟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之前错失的拥抱全都讨回来。
他们就这样在汗水与喘息的交融中,深深地拥抱着,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极致的满足与快乐,仿佛连心跳都开始渐渐同频。
而在这个近乎窒息的拥抱里,顾峯突然明白——这不是征服,而是献祭。
周竟心甘情愿把自己彻底交出,用最原始的方式将那些说不出口的愧疚、思念与爱意,统统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切进来,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划出一道金色的分界线。
顾峯低头吻去周竟眼角的湿意,在他耳边低声喊了一句:"傻瓜。"
一直到天光大亮,他们终于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缴械投降,却又在彼此的怀抱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抚与解脱。
而这场漫长的关于占有与被占有的战役才终于偃旗息鼓。。。。。。
我好心疼啊。。。周竟
周竟再次醒来时,天还没亮。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顾峯紧紧搂在怀里。
男人的呼吸均匀绵长,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倦意。周竟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想起这些天来顾峯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候,想必是累极了才会睡得这样沉。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剧烈的酸胀感从后背传来,手腕也被手铐勒出红痕,更别提身上这一道道青紫印记,都在提醒着他某人有多变态。
上一秒还在心疼他,下一秒周竟就在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声讨他了,但此时,胃部却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
这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突兀,周竟顿时僵住了。
顾峯也被这道声音吵醒,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周竟尴尬地别过脸去,耳尖微微发烫。
顾峯却低笑一声,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在他后脖颈轻咬了一口。
"饿了?"
“你是狗吗?就知道咬人?”周竟想用倒打一耙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啊,我狗不狗,这两天还没让你领教够吗?”顾峯低声轻笑,语气轻快得意。
周竟这才想起他已经被这人困在床上两天了,刚想抬手打过去,顾峯立刻松开他准备起身。
顾峯抽离的瞬间,周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动作牵动了脖子上的铃铛,清脆的声响让周竟瞬间黑了脸。
"快给我取下来!"
"戴着吧,很适合你。"顾峯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铃铛,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