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进去,”季清欢几乎瞬间额头就泌出冷汗了,手腕发颤的扶着韩枭,扭头朝旁边喊,“墨鱼!墨鱼去找医师,快——”
话音未落。
他扶着的人身影一晃。
直直的往前栽!
“韩枭,”季清欢急忙把人接住,揽着已经比他高三指的韩枭往屋里去,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快蹦出来了,急的声线发抖,“怎么忽然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韩枭,你别吓我”
但他揽着的韩枭,双腿膝盖已经发软了。
好在是还没昏死过去。
韩枭抓着季清欢的手腕,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父王,我父王出事了”
“!”季清欢惊愕震眸。
远隔千里,韩枭是怎么知道韩王出事了。
这先暂且不提。
只说
韩王住在南部王宫里,能出什么事?
“没有,没有出事,你别胡思乱想”
季清欢半揽半拖的把韩枭带到房门处,正要扶进去。
就听身后庭院外。
传来一阵他最不想听见的铁甲跑动声。
探兵边跑边喊——
“报!匈奴大军屠了南部小渔村,正朝内城攻打!”
“南部海患淹城,瘟疫四起!”
“韩王在渔村难民营遇刺,一箭穿心!”
“报!南部敌情危急!”
“”
一连四报。
担忧许久还是出事了。
季清欢嗓子发紧还没说话。
靠在门框上的韩枭就猛地闭目,脸色煞白着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