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内幕吕焕章多少血都不够吐了。目眦欲裂地把身子一挺,厥死了过去
莫若空丧心病狂地笑了一通,快意极了。拿脚在废帝身上践踏一番,扬长而去。
没人注意到,一朵黑云悠悠飘来。
停在了那个小屋的上空这种一塌糊涂的混乱局面,是它最乐意见到的。乱象、惨象都是它钟爱的。是它宜居的土壤。
它观察着,意识渗入了可怜的吕焕章。
“想复仇吗?只要接受了我的灌顶,你将无所不能”
“你是谁?”
“”
“其实,你的大将军并没有死。他记恨你悬赏人杀他,故意不来救你。”
“啊!”
“怎么样,你可看明白了?没有人是可靠的。只有自己变强才是最大的正确。”
“可是,他若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
“不怕。咱们可以定个契约,我帮你骗过所有人趁他们都不注意,再秘密行事。如何?”它的声音十分冷漠,却含有一种甜蜜的力量,灌溉了吕焕章的心灵。
春光如许,明媚璀璨。
秘密的对话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这一天注定了是大夏史书上最黑暗的一笔了。一整天传来传去都是晴天霹雳的大消息。京中百姓都被劈得冒焦烟了。
出离惊恐,超乎想象
大将军据说被杀死了。接着,近卫军和皇城司效忠了一个江湖教主,帮着他把皇帝掀翻了。朝中重臣乐见其成,竟无一人表示反对。
剩下的边缘势力不是在惊恐观望,就是作无效的上蹿下跳。
没了实权的遗老们大声疾呼,号召起兵救援皇室。大伙儿拉起一支勤王的敢死队,“噗呲”不费事地就被镇压了。
全都下了死牢。
当天,太子和几个王爷就被抓了起来,用绳子扣住脖子,被逼着在地上学狗爬。后来又被绑到法场,等待凌迟
听到这些消息,雪砚的惊骇一点不比别人少。每次玉瑟冲进来汇报,她就七窍冒烟一次;春琴再来报,又外焦里嫩一次。
那贼骨头真有他的一套啊。
每次她推想了一种糟糕的情况,他总能干到更糟糕的境界去。
这一系列的壮举太有邪教之风了。邪得叫人严重不适,在灵魂层面上感到震骇。那杀千刀的在践踏别人方面绝对是一个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