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门窗都锁死,只要晚上不睡觉,就没事的。”
“梁舒音,你是傻还是蠢。”
陆祁溟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不断冒出的汗,“那他刚才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
“听话。”
他放柔了声音,冰凉掌心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梁舒音仰头,看着视线里轮廓越来越模糊的男人。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她害怕的是这样的自己。
她怕自己这副被欲望驱使的丑陋模样,怕理智彻底失守,怕如果自己哭着求他缠他,他会不会缴械投降。
她不想利用他。
这不可以,也不应该。
但僵持几秒后,她还是松开了紧攥他袖口的手。
他有一点说得很对,这样的冒险,的确太过愚蠢。
陶静原本想过来给梁舒音送跌打损伤的药油,走到门口,就见陆祁溟抱着她从房里出来。
她急忙刹住脚步,像是撞破什么秘密似的,立刻非礼勿视地转过脸。
“说什么不对劲,人家甜甜蜜蜜对劲得很。”
她颧骨上扬地嘀咕着,正要偷偷溜走,就被陆祁溟叫住了。
“陶助理?”
陶静转过身,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陆总,你好。”
“她生病了,我带她去我房间,方便晚上照顾她。”陆祁溟跟她解释说。
“生病?”
陶静脸色一变,探头看了眼男人怀里的梁舒音,只见她面颊通红,满头大汗,像是在发烧。
“严重吗?”她担忧道。
刚刚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没什么大碍,应该过了今晚就好了。”
陆祁溟又严肃地补充了句,“不过这件事,先别声张。”
陶静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不能声张,但还是乖乖点头,“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叫我。”
陆祁溟“嗯”了声,又问:“你手上的东西是要给她的?”
陶静这才想起自己过来干嘛,赶紧将手头的药油递过去。
“她拍戏摔了一身伤,身上肯定很痛,这个是给她按摩用的。”
陆祁溟接过去,“谢谢。”
进门后,陆祁溟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药效开始渗透,她脸颊泛上不同寻常的潮红,呼吸也越发粗重,双手攥成拳,像是在跟欲望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