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微顿
紧接着,又听他戏谑一笑,“梁舒音,你不会以为我会这样说吧?”
几年不见,这男人倒是变得嘴毒了不少。
无视他的尖酸刻薄,她继续整理着衣服。
“你跟那个庄邵是什么关系?”男人又问。
“跟你有关系吗?”她学着他的语气,以牙还牙。
陆祁溟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垂眸睨她,语气阴沉。
“你拍我的戏,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皱眉望着他,像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男人又朝她走进了半步,鞋尖几乎和她的相抵,声色冷然。
“如果传出什么绯闻,影响了我的戏,你拿什么赔?”
高大身形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身上的松木香若隐若现,距离太近了,梁舒音下意识后退半步。
“陆总放心,我跟他只是朋友,不会影响到您的戏。”
头顶静了两秒。
男人声线缓和下来,“走吧,送你回去。”
他将床头柜上的那袋药拿起来,扔给她,“照顾好自己,下次别给别人添麻烦了。”
陆祁溟说罢,转身准备去换衣服,却听身后的人急切拒绝。
“不用了,可可过来接我了。”
他停下脚步,低笑:“那最好。”
胸口莫名烦躁,陆祁溟扯了扯领带,准备去找点冰水喝,刚拒绝他的人又得寸进尺地开口。
“陆祁溟。”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下过去的事,别再耿耿于怀了?”
他转头看她,冷眼相对,“你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劝我?”
梁舒音睫毛微颤,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裙子。
“好,你要恨,就继续恨下去吧。”
她暗自深吸口气,“那只蝴蝶,我会找时间去洗掉。”
它的诞生是因为爱,可如今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恨意。
再留着,就不合适了。
陆祁溟握着车钥匙的指节微微发白。
“随你。”
不等她离开,他已经快步走出了这间卧室。
梁舒音前半年都在剧组拍戏,刚杀青,距离下部戏开机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商务便集中安排在这中间的空档。
几天后,有一个护肤品的广告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