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过了些许时间,又有不同的声音传进来:“少爷,你放了我们吧,等你结完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苍老的声音,教条,又透露处处为你好的语气
就在童统整理目前状况当中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拉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童统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透过红盖头眼睛紧紧地前方出现的人影。
在童统一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咔嚓”一声,门被锁上了。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就像惊雷一般,童统一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他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现在房间只有他和那个人了。
骁朴凉被他们匆匆忙忙地走过场后,便被推到了此处。
红色的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晃荡。
一位长相漂亮精致泛着病弱的男子,身着宽大的喜袍。
那喜袍本应是喜庆的色彩,此刻却在他苍白的映衬下,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寂。
他坐在那里,像空气融为一体石雕,身上华丽的衣袍在不经意的牵动下,微微飘动。精美的面容,在喜袍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宛如春日里的樱花,虽美却透着一丝脆弱。
然而,他眉眼间却没有半分新婚应有的喜悦,净是阴鸷之色,目光犹如冰冷的寒刃,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手将宽大的衣袍一拂,动作带着不耐,随后坐下,根本没把眼睛往里面看。
房间里烛火摇曳,映照出他半边侧脸,轮廓精致却冷硬。他沉默地坐着,目光空洞,仿佛一尊望夫石,思绪早已飘远。
他还是没来……
被骗吗?
不就是被背叛吗?
又不止一次了。
骁朴凉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了一下,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渐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想要冲破束缚。
然而,在这疼痛与愤怒交织的瞬间,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近乎扭曲的笑意。那双阴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奋,像是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
“太好了……”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狂喜,“终于抓到把柄了。”透着果然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的豁然开朗。
“它果然不值得信任!”
“终于抓到把柄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意。
童统浑身抖得厉害,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心里直打鼓:“不是,这大兄弟咋了?怎么病病的?”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自己好像突然变成新娘子了,眼前这个人好像还非常不乐意。
眼睛透过红盖头的缝隙,隐约看到眼前的人。
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和小林东躲西藏,这里一个窝钓一下,那里一个窝钓一下,好不容易挨到黎明了,结果眼睛一黑,再一睁眼就不知道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