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被汗水浸湿,粘在耳后,有人将她的发丝拨开,露出白皙的脖颈。
他的亲吻仍在继续。
黛可妮斯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便听见他的低笑。
为他缝合过的伤口、那道长长的伤疤,紧紧地贴住她的骶凹。他的臂膀结实有力,从她的膝盖窝处穿过时,她难得地产生了一点被动的不妙感。
随后一切再度上演,并丢下先前那温和的伪装。
剧烈的风暴只会短暂停歇,却从不会消散,每一次的重返都会施展出更加强大的威力。
……
“喜欢装醉是吧?”
黛可妮斯一拖鞋抽在克洛克达尔的后背上。
男人早就醒了,此刻仍没睁开眼,只是翻过身,手臂一揽环住她,鼻尖在她腰际戳了又戳。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有精力的样子。”
牙齿又开始在她的皮肤上斯磨,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还是说,可以进行一个晨间问候吗?”
迎接他的是黛可妮斯的拖鞋暴击。
下一秒,那冰凉的金钩已经勾住了她的脚腕,猛地向里收去。
他借势欺身而上,拱起的脊背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我就当你同意了,黛可。”
*
随时随地秀恩爱的狗男女终于离开岛了,鹰眼觉得岛上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连带着对巴基都慈眉善目起来。
就在鹰眼扛起锄头,准备重拾自己心爱的园艺活动时,某条船又回来了。
黑着脸的黛可妮斯从船舷上翻身而下,一脚踢开路边的破木箱,气冲冲地钻进基地,摔上门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岛屿。
鹰眼还没暗叹一声清静日子到头了,那边某鳄鱼也下船了。
哼着小调叼着雪茄,上身只披了一件外套,露出满身的痕迹,耀武扬威般昂首挺胸。
鹰眼一把将锄头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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