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不能叫人知道。
见朱楹只看扇柄,心知他是根据扇柄上的金箔猜出来的,便也不隐瞒,叮嘱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可千万不能叫旁人知道。”
朱楹没理他。
他自讨没趣,又指着五十匹布道:“我说到做到,赔了你们五十匹布,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想到五十匹布,肉又有些疼。
朱桂这个死弟弟,果然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上门讨要布匹,竟然也差点吃一大铁锤。他真是吃饱了撑着,非要站出来帮他抱打不平。
还是谷王那个弟弟聪明啊,早早看透了朱桂没良心的本性,而选择袖手旁观。
以后他再不管这些破事了。
“之前说好了,我把这些东西送上来,她就让我看她写的剧情。我写的剧情已经带过来了,劳烦你帮我转交一下。”
将藏在袖子里的手稿亮出来,朱椿又一一摊开,提前澄清:“你先看一遍,我可没乱写什么不该写的。”
朱楹颔首。
正要接过那几张手稿,朱椿却又问:“不过,我真好奇,二十二弟,你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朱椿撇嘴,还往前了一步,特意压低了声音,做贼一样,道:“自打皇兄登基,二十二弟妹出了多少回风头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你就甘心让她压你一头?”
“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要藏拙?”
朱楹反问了一句。
朱椿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没说谎,他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一个男人家,堂堂大明的亲王,竟被一个妇人抢了风头。真是世风日下。”
嘟囔了一句。
朱楹要接过手稿的手一顿。下一瞬,他把手收了回去。
“我突然想起来,忘了送十一哥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朱椿感觉,天上要掉馅饼,砸到他头上了,兴冲冲地看向朱楹,心中却委实不解,“不过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送我东西?”
“因为兄弟情深。”
朱椿:?
好冷。
他看着朱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不明白,这么冷的话,是如何一本正经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兄弟情深,呵呵。
姑且认为,他们兄弟真的情深吧,那么,“你要送我什么?”
“搓衣板。”
朱楹依然很一本正经,他甚至还好心多解释了一句:“听闻近日十一哥府上的搓衣板坏得特别快。”
朱椿:??
“你……”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朱椿瞬间没了脾气,寻思,是谁把他跪搓衣板的事情泄漏了出去。他堂堂大明亲王,不要面子吗?
“你说的对,二十二弟妹才藻富赡,每一句话都力透纸背,这风头,就该让她出!”
昧着良心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