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从那边世界回来后,才稍稍能接受出门,开始重新找工作。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徐漱元理着他的头发,缱绻的说道。
应秋满下意识摇了摇头,这是他的问题,他的身体不如之前好才会这样,不能怪徐漱元。
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呢,都是需要磨合的,不能叫徐漱元一个人退让。
但他嗓子难受没说出来,只听到徐漱元哼笑着,指尖有意无意地拨弄他的耳垂,把那股热意撩拨得愈发高涨。
应秋满恼了一下,伸手把那只作乱的手扒开,张嘴咬了一口徐漱元的下唇,而后眼睛里带着春水,缓缓挪开不再看人。
撩拨完自己先害羞,这番动人的景色叫徐漱元大脑过电,不能思考,被扒开的手绕回来,捧着应秋满的脸吻上去。
“满满,你怎么这样?”
应秋满这个样子,比易感期还让徐漱元不能自已。奈何他脑子里绷着一根弦儿,不太敢做得太过火,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他,直到怀里人再次被自己搓红。
“你才是我易感期。”徐漱元突然道。
应秋满不明所以,懵然地看着徐漱元。
这是现实世界,哪儿有易感期。而且,什么叫自己是他的易感期,易感期还能是人?
想着这件事,应秋满不自觉地凑近了去嗅徐漱元身上的味道。
他这动作过于危险,把人吓得不行,沉着嗓子央求:“饶了我吧满满。”
声音穿过耳道,一路电到应秋满脑子里,这话每个字都好像带上了波浪号,他不敢相信这是怎么从徐漱元嘴里说出来的。
应秋满诧异地抬眸看着,当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连闻闻他身上的味道也不行了?
就在他愣神的一会儿功夫,徐漱元支着他后颈将他抱起来,手掌抚上他后腰轻轻揉搓:“饿了吗,我做了饭。”
应秋满很少有睡醒就有饭吃的时候,在那边被徐漱元养得有些娇纵了,回来这几个月几乎没吃好早饭,要么去公司路上对付几口,要么直接饿到中午。
虽然他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但心理疾病一直扯着他的神经,叫他一直这么自毁下去。
直到现在,徐漱元再次出现,再次会在他醒来做好饭等着。
“嗯。”
他还想问现在几点,但最终没说出来,只是在徐漱元把他抱到餐桌前,他才匆匆瞥到墙上时钟的时间——下午四点半。
就算去掉刚才磨蹭的时间,他醒来也得两点左右了。
天。
应秋满在心里暗暗把健身计划提到了仅次于工作的第二位上去。
徐漱元贴着他坐在旁边,甚至想上手喂他,被应秋满抬手拍开,吃饭也要代劳的话,他可能不需要去健身了,直接回炉重造吧。
粥喝了一半,应秋满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徐漱元叽里呱啦说了不少话,但他还是觉得哪里空了什么。
粥喝到碗底,应秋满满血复活,发现周身“异常安静”的原因——邱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