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风鼻子里塞着纸团,宫侑不知道她其实是女孩子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会留手。
影山从没打过架,今天是他的第一次,不知道在打架的时候闪躲,眼眶直接黑了。
当然。
百里风这个白切黑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宫侑、宫治。
她黑心又下死手,挑着明显的地方打出最丢人的印记。
给宫侑和宫治一个右眼眶一个左眼眶对称干青肿了。
哼。
百里风吸着鼻子感受呼吸和吞咽中的血腥味儿,冷哼一声。
不是双胞胎吗。
就给他们俩干对称!
宫侑和宫治都要气炸了,他们俩双胞胎兄弟之间怎么打得鼻青脸肿是他们的事。
但不能是除他们俩以外的别人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这个仇算是恶狠狠结下了。
“在场上你要是没接住我……
北信介没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宫侑和宫治已经是吃软不吃硬的刺头了,没想到刚来的百里风和影山更是刺头、硬茬子。
而且看上去百里风的手段还比宫双子精明得多。
北信介本来刚伸出手想给百里风递手帕,让她擦擦脸上的血痕。
百里风接过去没错,但根本不打算用来擦脸上的血迹。
她还要留着当证据呢!
百里风手里攥着北信介的手帕,扑过去就直接抱住总教练黑须法宗的腿开始哇哇大哭。
百里风从没有过身体变成男孩子后,就要跟着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坚持。
她受了委屈就要哭!
她想看宫侑和宫治倒霉就要哭!
她要抱着黑须法宗的腿哇哇大哭!
“呜呜呜!教练!你们的队员欺负我!”
百里风那双清绿漂亮的眼眸里大颗晶莹泪珠连连滚落,“我和影山热身练得好好的,那个黄毛他进来就骂我们!”
“呜呜呜,他还说我们是死皮赖脸来稻荷崎训练的……”
百里风声音哽咽,顶着她那张不分性别好看又哭得可怜极了的脸委屈说,“可、明明是鹫匠教练让我们来的!”
“凭什么这么说我们,难道是鹫匠教练他为了让我们能来训练对黑须教练您死皮赖脸地请求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不会在这里训练了!”百里风站起来,很是伤心地手臂一擦眼泪,“我不能让鹫匠教练也被说死皮赖脸!”
“影山,我们回去!”
百里风拉着影山就要走,都四十好几的黑须法宗只能眼疾手快阻止百里风。
“等等!百里你们别走!”
“这件事怎么可能是鹫匠教练他死皮赖脸的请求!”
黑须法宗看着像苍老了十多岁,以鹫匠锻治在排球教练中的资历和名望,都该说是黑须法宗因为什么死皮赖脸地请求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