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外人,好一个夫妻私事。
谢鹤徵阴恻恻道:“堂堂一国公主,竟这样没骨气甘为人妾。”
“萧南衣是个什么东西,用的着你这样三番五次,不要颜面的舔着他?”
一个个字眼精准扎入心窝子,林锦璨抬头瞪着狂妄的男人,嗤笑道:“谢大人若是有骨气的,见了仇人,应该是直接杀了的,何必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的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怎么,是心软了,还是不敢?”
林锦璨说完这些“作死”的话,整个人几乎是瘫软了下来。
她曾经明明告过自己,若谢鹤徵还活着,她便任由他报复,绝不反抗。
气氛阴沉了下来,四周静得连针掉地声都能听见。
“是吗?”
话音刚落,林锦璨趔趄的退到墙角跟,她闭眼微微仰着脖子,等待窒息降临。
然而,痛楚并非从脖子处传来,而是嘴唇。
面前这个疯子竟然捏开她的下颌,放肆侵略地吮咬着她的唇。
“唔。。。。”
林锦璨不争气地嘤咛了声。
液体的黏腻声伴随着血肉撕开的声音,咸腥气混杂着男人的气息,种种,很快侵占了她的大脑。
半晌,终于抓住喘息的机会,伸出爪子朝男人脖侧一抓。
随后踉跄地甩了谢鹤徵一个巴掌,她喘着气道:“你。。。这个畜生!”
谢鹤徵抽动嘴角,掌心不禁紧紧攥紧,他抹掉血,上下将林锦璨打量了一番。
少女头颅微仰,双眸轻闭,嘴唇倔强地抿着。
高傲,不屑,仿佛对他嗤之以鼻。
成了别人的弃子,还敢瞧不起他?谢鹤徵冷哼。她最看重的不就是自尊么?那就让他亲手毁掉她最珍贵的东西。
彼时,他不信这个女人不跪下来在他面前痛哭求饶。
林锦璨忽感身失重,一阵天旋地转后,等睁眼,她已倒挂在男人的肩上。
她心中一沉,光天化日之下,他要做什么?
林锦璨拼命挣扎,可此处偏僻,不远处只有一座无人居住的偏殿。
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放开,我不认识你,我是萧南衣的女人,陛下的贵妃,你岂敢动我?!”
谢鹤徵听罢不语,只一味地走到了那座偏殿,他嫌她太吵,便用绢帕塞住她的嘴。
他踹开门,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在床榻上,随后膝盖不紧不慢的半跪上榻。
谢鹤徵俯身,两人的胸腔几乎要贴在一起,他用虎口推着少女的下颌,无辜道:“玩弄萧南衣的女人?那不是更有意思了么?”
“你……”
不知不觉间,衣裳早就蹭乱,谢鹤徵方才只顾着发脾气,似乎才迟钝的注意到眼前的一片春光。
少女的皮肤白而透,触摸时候光滑细腻,谢鹤徵用指节轻轻地在她锁骨处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