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上半身,眼眸轻闭眼,双臂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儿,而女孩的发丝却因雾气凝成的水雾粘在少年的手臂和胸膛。
青墨一愣,随即回避了视线。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密集,他转身冲外面的人道:“都站住,这里无人,去那边找找看。”
孽根回到沈府,沈夫人听闻两……
回到沈府,沈夫人听闻两人总算平安归来,一大早便在门口候着,见林锦璨自翻身下马后就以一种十分僵硬的步伐走上台阶,浑身上下又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有些苍白的小脸。
她连忙招呼了侍女上前搀扶,触及少女冰凉的手,沈夫人也不好立即问这鬼市一趟发现了什么线索,她叹道:“老天保佑,你们好歹是没出什么大事,可是有哪里伤着?我这就去唤个大夫来。”
“胭脂,快扶林姑娘回屋歇着,再去烧几壶水来,伺候林姑娘泡个热水澡。”
胭脂带林锦璨回的是谢鹤徵的屋子,已有人提前生好暖炭焚好香,她接过挡风狐裘,欲帮林锦璨解开衣扣时却被拦住。
她捂住临走前谢鹤徵给她裹的披风:“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
“是。”
热水很快就倒满浴桶,林锦璨褪了衣衫立于桶里,即使水汽把泛黄的菱花镜蒙上了层薄雾,镜中还是可以窥见玲珑起伏,婀娜妙曼的胴体。
只可惜雪白的峰峦间,山腰处都可怜地印上了又红又紫的晕痕。
林锦璨靠着边缘,把整个身体没入水里,筋脉毛孔在一瞬间舒展开,麻痒感带来的舒适,让身体本不应该有任何不痛快的地方。
但铜镜里,少女抓着浴桶边,一双罥烟眉微微蹙着,手掌一直捂着小腹,这种陌生又怪异的酸胀感,让她惴惴不安。
避子嗣的汤药按理应在两个时辰内服下,时间过了不说,眼下这个节骨眼,也不好跟大夫讨那种东西。
林锦璨曾在妇科千金的书上看到过,像她这种月事才完没多久,又常年碰冰水,大概不会那么容易有孕。
但愿如此吧,望老天爷可不要再欺负她了。
她很快把谢鹤徵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清洗干净,水渍利索一擦,准备穿上滑溜溜的素色里衣。
门“吱呀”一声,林锦璨回头看到了谢鹤徵。
一路崎岖环境恶劣,他却没有一点风尘仆仆的样子,一身干净明朗的很,这一对比,貌似遭罪的只有她林锦璨。
谢鹤徵一愣,本想回来拿东西,却未曾料想有人在。
还是……他那时而粘人嘤嘤,又时而狂野的小妻翠翠。
嗯,至少昨晚是这样。
他们不止一次做了这天底下只有恩爱夫妻才会做的事,谢鹤徵心里早已把林锦璨看作自己的妻子。
他想好了,哪怕她林锦璨日后和他划清界限,扔掉他和别的男子亲密恩爱,他此生也再不会碰旁人。
“你还好么?”
林锦璨一顿,平静地穿上衣服:“好得很,你不必多记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