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间,发上的玉簪被抢走,转眼一看,方才杵着拐杖的孩童就窜进拐角,无影无踪了。。。。。
“有没有事?”谢鹤徵蹙眉。
林锦璨摇头:“无妨,那孩子也是迫于生计。”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幽州……”
“你们可是朝廷派来的?”
青墨话说一半,从远处马车里传来妇人的声音。
林锦璨循声望去。
墙角下,一着银褂鼠袄的妇人,正搅着帕子垂首擦泪,她急步走到谢鹤徵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愣道:“您可是奉旨前来剿匪的谢大人?”
谢鹤徵微微倾身颔首:“夫人是。。。。。”
“我是沈知州的发妻。”
沈夫人宛如见了恩人一般,叹道:“我夫君缠绵于病榻,恐不能亲自来迎接你们,还望谢大人莫要怪罪。”
“一路周折劳顿,请大人若不嫌弃,就选寒舍安顿下来吧。”
……
知州府。
从羊肠小道穿行而过,他们随沈夫人来到一间院落。
太守住的主屋里药气四溢,湿冷阴寒,连这样大好的艳阳天也不曾开窗透气。
榻内传来几声猛烈的咳嗽声后,便听见有什么金属制品的东西,摔在坚硬的地板上。
“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庸医让本官喝了这么多药都不见好?我要你们有何用?!”
沈夫人无可奈何,她走出屋子看着众人,
提裙跪在谢鹤徵面前,哭道:“谢大人,救救我家老爷吧。”
“疫病一直不得好,他整日呕吐不止,瘦的不成样儿,如今一天都不见醒来几次,谢大人见多识广,能否……多召集些妙手回春的医士?”
谢鹤徵道:“幽州疫病一事我曾同属下青墨查过。”
“这病疫最早只出现在西北地区的牲畜上,而如今却蔓延到了大梁,还出现了传人的现象。”
“我看,其他名医士未必能对症下药。”
沈夫人道:“那该怎么办?难道全城百姓只能等死么?”
“擒贼先擒王,西北塔喇人如今在这片土地上四窜,要拿到药方除其根源,唯一的法子恐怕先把那群塔喇人拿下。”
沈夫人叹息:“塔赖人凶狠残暴,一时间怕是难以剿灭,而且,我家大人他怕是等不得那么久……”
林锦璨听罢,疑道:“塔喇只是西部一小小部落,为何连朝廷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赵青墨摇头嘁道:“也不看看如今当家的是谁?”
“陛下病重,端王把持朝政,加上大梁曾有一机关大师流落到西域,域主礼贤下士,用丰厚的报酬,求他将本领倾囊所教。”
“加之血统压制,西域人无论男女都比咱们咱们中原人魁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