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次?”江初轻笑。
“不止。”
这一次,换成池南暮主动,仿佛渴求已久,已经竭尽全力温柔克制,却敌不过本能的索取。
唇舌带着攻击性,要将失而复得的东西填满,一寸寸,每分每厘,都染上彼此的气息。
江初被吻得透不过气,手臂不自觉软了,玻璃酒杯轻磕在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咣——!
被这声音引得分神,江初睁开眼,想将酒杯放到琴盖上,却又顾虑这样的摆放会显得无序,让池南暮难受。
“等等,”江初侧开头,后仰喘着气问,“酒杯,放在哪里?”
池南暮却像听不见似的,眼神很暗,再次吻到逃离的唇上,手掌覆在江初背后,防止再被其逃脱。
“唔。。。。。。酒杯还没有。。。。。。”江初想说话,半个身子往后倒,如果不是池南暮拥着,差点跌落。
“搂住我。”池南暮眉头微蹙,索性把江初的手拉到颈后,固定好,抽出酒杯自己拿着,等不及继续吻。
唇舌炽烈交缠,吻累了,就变成轻柔挑逗,只流转于唇表面,纯粹相贴,等休息够了,又再度疯狂纠缠,循环反复。
到最后,唇都发麻,舌根隐隐作疼,江初靠在池南暮肩上,吻停了,呼吸仍错乱。
“你所谓的‘一次吻’,时间有够长的。”江初说。
池南暮自知理亏,“抱歉,下次不会了。”
什么叫作下次不会了?
他可没打算让池南暮小心翼翼,对待玻璃娃娃似的对待他。
江初仰起头,不满地说:“我只是让你缩短一半的时间,懂吗?”
江初的唇被吻得发肿,艳丽夺目的红,饱满到水润,只一眼,池南暮又想吻上去了,甚至不止是吻,而是索要更多。
防线一退再退,再不冷却,狂盛的欲望将压制不住。
池南暮索性侧头,移开视线,“好,我记住了。”
又在躲。
江初伸手,捏住池南暮的脸,手动转回来,“你躲什么?”
“你现在很。。。。。。”池南暮停顿一瞬,“色气,我该送你回去了。”
江初一愣,不懂这两句话有什么联系,直到视线偶然下移,才发现池南暮的异状。
“你这个样子去开车,注意力能集中?”江初没忍住嗤笑。
“我叫司机送你。”池南暮声音倒是冷静,只可惜耳朵发红,异样出卖。
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要送他回去。
江初真不知,该说池南暮木讷,还是纯真,要不是他们结过婚,他怕是要以为池南暮是个圣人。
“池总,”江初故技重施,“你觉得我今天就睡在你房间,不回去了,合适吗?”
“。。。。。。不合适。”池南暮呼吸一滞,而后情绪明显地低落,不符合江初的预期。
“你不高兴,为什么?”江初直白地问,“因为超出了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