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成想宁王居然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举动。
挑的萧蝶和阿秧敌对争抢,难道对他有什么好处不成?
还是仅仅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可她们谁都不是他满足情绪和情感需求的工具。
她们性格虽不同,却各有各的目标,各有各的生活。
她们都长着血肉,她们都是人啊。
小豆子难得的吃不下饭,她把筷子一撂,摸起弹弓就要冲出去。
萧蝶仿佛预判似的一伸胳膊,把小不点子拦进了怀里。
“你干嘛去?”
“我去把他脑瓜子崩开!”
萧蝶忍俊不禁,还没人腿长呢,声音也奶声奶气,但是语气真凶啊。
“好了,好好吃你的饭,姨母会处理的。”
小豆子生气,吴阿香也生气,但她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萧蝶所托非人,也心疼阿秧年纪不大,却需得为活着小心翼翼。
家里人都没了,投奔个表哥,还不是个东西。
吴阿香握住她的手,“好孩子,你表嫂、你蝶儿姐姐知道了,就不会怪你,你放宽心,好好过日子,以后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萧蝶也跟着点了点头,“好了,今天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可是我们阿香姐的生辰。”
她拿起酒杯,顿了下又道:“至于某些人……你们且等着看就是了。”
说罢,萧蝶仰头喝尽杯中酒。
阿秧放下心,也跟着举起了酒杯,仰头喝下。
本以为会极为辛辣难喝,没成想入口却是酸甜的。
酸甜中和了刺激的酒味,让人口舌生津的同时,又中和了荤食的油腻。
阿秧眼睛亮起,抿抿嘴,没喝够。
“这酒是何处买来的?怎如此好喝?”
萧蝶与有荣焉的笑了,“这不是买来的,是你阿香姐自己酿的山楂酒,最适合我这种想喝点酒又讨厌酒味太重的。”
见阿秧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转向她,阿香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的……”
“才不是,阿香姐,果酒最难酿了,酒味多了辣口,果味多了甜腻,你这山楂酒却正正好好,如果在京都,这样口感的果酒,一壶要十两都不为过,无论哪家宴客,不管男席女席,酒水都必不可少,男席不必多说,女席怕女客们饮多酒失了仪态,都需得备着果酒。”
“这一壶不过五六杯,一场宴席下来,少则几十壶,多则上百壶,京中勋贵又多,今日过生辰,明日升迁,后日赏花看月。”
“一月下来,百场宴席是有的,一壶十两,百壶一千两,一百场宴席,就是十万两银子,再加上喝出滋味,家中无事也买来小酌的……抛出去阿香姐酿酒的成本,一个月单这山楂酒就能净挣十几万两!这还仅仅是在京城!”
吴阿香被她算出来的巨大数字吓得瞠目结舌。
她哪里能想到自己随手酿出的酒,能有这么大的价值。
小豆子听了,偷偷拿过酒壶,趁人不备自己偷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