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坐到了蒲团垫上,应拭雪与他相对而坐。
不久,青棠开始胸口发闷,那股热意在身体里乱窜,比之前更难受。
应拭雪睁开眼,关切问道:“不舒服了吗?”
青棠捂住胸口,“对,师尊,我好难受。”
应拭雪问:“需要师尊帮你吗?”
“需要,师尊,帮我。”
青棠倒在地上,汗水随着额头滴落到地上。
应拭雪将青棠抱到自己怀里,手指轻揉他的腹部,“舒服点了吗?”
青棠点头,“好些了,师尊。”
应拭雪在青棠耳畔低语:“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叫我,子贤。”
“子贤?”
“嗯。”
青棠望向应拭雪,不知这其中的意味。
应拭雪也会让申屠祈夜这么叫他吗?
这是代表,师徒之间亦师亦友,关系更近了吗?
可是他和申屠祈夜是天壤之别,他是九嶷宗无情道倒数第一。
“师尊——”
应拭雪用食指按住青棠的绯红唇瓣,“叫什么?”
青棠眼神迷蒙,“子贤。”
应拭雪露出浅笑,擦了擦青棠额角的汗,“我在。”
“很快就不难受了。”
青棠闭上眼,羽睫颤了颤。
应拭雪扶着青棠的头,慢慢俯身,凑近他的唇。
“咚咚”
陈越石在外面敲了两下门,“大白天关什么门?”
应拭雪蹙了一下眉,不打算理会。
陈越石继续敲门,“应拭雪?”
应拭雪将青棠抱到后殿的美人榻上,冷面快步回到前殿,手一挥打开了门。
“什么事?”
陈越石左右看了看,“青棠呢,这么快就回去了?”
应拭雪握拳轻咳一声,“练功累了,在里面休息。”
陈越石望了一眼内殿,“原来是怕有人进来吵到你徒弟睡觉。”
应拭雪问:“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