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过去这么久,人们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卷轴的打算。
问眠已经对不知道这三个字厌倦,“卷轴不在我这里。”
当年凶手或许已经找到三皇卷轴,如今这么确信东西还在她手里,也许是为了转移目标。
阿椿自然不信,“少来这套说辞。”
丁姗湫已经等得不耐烦,启动昊天阵,“把人带回去交给宗主。”
阿椿还在记恨之前的过节,嘲笑:“怎么,被你一直用来降妖伏魔的阵法困住如何?”
问眠并未回答,冷静地看着被噬魂鸦围绕的两人。
瞥见阿椿把那块玉佩挂在显眼的位置,基本可以肯定问家的内鬼是谁。
她本不相信会是问行。
但是刚才偶然遇见的吕门,让问眠想到了当年的问行。
问眠回过神来已经和阿椿的目光对上,“你是问行的什么人?”
问眠对问行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若是孩童时期对某些事不太能理解,那么今日种种仔细推断,却是漏洞百出。
阿椿避而不答,“少废话,就算你是汐雨宗的继承人,现在还不是阶下之囚。”
阿椿看问眠一直盯着玉佩,心知早已被发现了破绽,但这并不妨碍她今天一雪前耻的决心。
人世间。
总会有些人莫名其妙去憎恶别人。
问眠当然不会天真地问其原因,毕竟比起这些所谓的纷扰,她更牵挂的是姜允之后的结局。
这个昊天阵的法力远比问眠以为的要弱些,她抬手破了阵,“所以,一切的母后主使都是问行与樊可坚勾结?”
起初。
问眠并没有把吕门放在心上,直到她嗅出他身上的某种香味,那是问家人独有的香料。
而且还是问行发明的。
问行的东西出现在阿椿的手里绝非偶然,有可能是为了活命做了交换,可能他们之间本就有不少的瓜葛。
里清楚这些。
问眠想起来她逃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亲眼见到问行的尸体,都是一个陌生的仆人说的。
阿椿刚要说话,只见魍魉突然从后面给了她一掌,“你的价值已经到这了。”
丁姗湫瞪着魍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魍魉笑道:“我只是在奉行宗主的意思罢了。”
丁姗湫不说话,更不理解樊可坚为何一定要这样做。
问眠冷淡地望着奄奄一息的阿椿,挣脱了昊天阵,不打算在这里留恋太多。
魍魉控制鸦群,“小美人,跑的这么急,是指望姜允会过来吗?她现在可是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