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来几天许椿白确实不怎么出门了,康复请治疗师上门,连锻炼也买了器材在家练。
凌谊才真的放下心来。
这天,凌谊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外地出差,许椿白帮着一起收行李时,凌谊都不忘提醒许椿白注意安全。
“你去外地出差啊?”
许椿白明知故问。
她前几天清理桌子,凌谊电脑没熄屏,她看见邮件了,邀请凌谊去外地谈项目合作。
“对,差不多要一个礼拜的样子。”
两人边收东西,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凌谊行程有点赶,得和工作室的其他人一起走,一收拾好东西,连晚饭都没吃就走了。
凌谊一走,又还没到时间,做饭阿姨也没来。
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许椿白。
她这些天发现了一件事。
随着她身体慢慢恢复,她好像把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身体素质带过来了。
她现在稍微一用力就能捏碎一只杯子。
五感也强得不像话,有时候门铃还没响,她就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
除了没有灵气,使不出灵力以外,越来越往那个世界她的身体靠近。
只是这种事情神乎其神,许椿白就没和凌谊说。
凌谊出差没人看着,许椿白就又开始照常去医院做康复。
每天雷打不动同一时间出门,再同一时间回来。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一直平安无事。
直到第六天,许椿白做完康复回家,从电梯里一出来就感觉到了一道赤裸裸的视线紧盯着她。
是那扇虚掩着的消防门那里传过来的。
许椿白感觉到以后就放缓了步子。
还没等许椿白走到门口,她就被从消防门后窜出来人大力摁到墙上。
“许、椿、白。”
“你活得这么好,都快忘了我了吧?”
声音嘶哑难听,说话之间刀就架到了许椿白脖子上。
原本许椿白是背对着他的方向,他为了让许椿白看见自己的脸硬生生将许椿白掰正。
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许椿白在看见董少承那张脸的时候还是“yue”的一声呕了出来。
太恶心了。
这种恶心不是因为皮囊的丑陋与否。
是只要想到她妈生前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孩养过,她因为看在自己妈妈的面子上,对他以礼相待,就觉得恶心无比。
董少承原本就极其不稳定的情绪在许椿白表露出如此外显的嫌恶后,直接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