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窈被亲地有点呼吸不上来。
唇齿分开时,暧昧的垂涎浸透情书署名,墨迹变得含糊不清。
清晰又不甚清晰的声音。书窈被他带着拉开了外套拉链。
恍惚但水到渠成。
情书都被挤压到变形,指骨间软白痕迹明显。
指尖抵在单薄的小腹:“窈窈,上面写了什么?”热意墨水般晕染开来。
书窈低着头,凑得很近,有些艰难地辨认自己的字迹。
断断续续、指骨之间,小死几次。
明明是昨天晚上一个字一个字写上去的,此刻却堪比晦涩的文言文,什么也看不懂,什么也看不进。
没有拉开,只是推上去。
细软在情书之上撑起,先前踩在裴书漾鞋上、没有点地的脚往后退了一点点。
近距离不行,书窈试图远距离来凑,总归不过重复的几个字,她总会看清。
一点点后退、珊瑚色的眼睛睁得很大,圆润又漂亮。
“裴书”
好似受到了剧烈的惊吓,蝴蝶骨抖得很厉害。
不是在教她读情书吗?什么时候?
前调与书窈配合,被裴书漾不小心碰到唇珠了,一两个字眼又消失在瞳孔里变得模糊,一塌糊涂。
“后面呢?写了什么?窈窈你要念出来。”
“喜欢”
裴书漾拨弄着花唇瓣,逗猫一样,要松不松。
全是坏心眼的陷阱又捞出。
让书窈本就不富裕的读情书过程变得更加贫瘠。
咕叽,全是坏心眼的泪水。
书窈将情书往前一推,呜咽着转头、瞪眼看他。
这才明白,自己又掉进了裴书漾的陷阱。
教训从后往前变成陷阱,过于深刻、像是映在脑子里。
念情书的腔调转而变成对裴书漾的讨伐。
“坏坏蛋、要”
手肘滑着向前、眼泪被逼出眼眶,书窈这才看清自己昨天晚上偷懒的豆腐渣工程。
“呜”唇瓣张合着瑟缩,书窈深吸一口气,终于完整吐出一句话,“要罚你吃臭鸡蛋。”
除了前面的称呼与后面的署名外,中间五百多个字全是密密麻麻的喜欢。
“情书是这样写的吗?窈窈。”
已经渐趋向于柔和的力道又被他篡改。
包里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在两人无暇顾及之时便成了赤裸裸的交响乐。
最后响地实在不行,出于好奇,书窈挣扎着让裴书漾给她递过来。
拿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打电话的人过于锲而不舍,即使是没有接通的电话也被他留了言。
书窈手软得没有力气,一开一合,便按成了播放。
“姐姐”
汗涔涔的肌肤将遮瑕都融化,吻痕落在裴书漾眼里,像是烫出了一个洞。
而这一切最终当然是由书窈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