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情,书窈喜欢但口是心非。没拒绝相当于变相的同意。
原先不太规律的经期在裴书漾的监督下,已经变得不疼且规律了。通常三到五天结束。
腿根两边都被他握住,指骨微微用力,禁锢出柔软的轮廓。
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断断续续空了一周。
猩红舌尖即将贴上的一刻。
被书窈隔着百褶裙捂住,支支吾吾:“等等”声音包裹着甜酱,软得像是化掉了一样,让人分不清是要还是不要。
先前可耻的心动在即将到来的那一刻消散几分。
舌尖与她对万俟濯的阴谋思考同时挤进。
39度。
这不是发烧吗?该不会是什么新型病毒,万俟濯其实是想把病气过渡给她叭?
书窈小声呜咽一下。
心中越愈发笃定,万俟濯异常的亲吻肯定是为了过渡病气。
为时过晚,
唇瓣已经捂不住。
万俟濯这里可没有她的换洗衣服,为了避免弄脏百褶裙,书窈不得不伸手自己捏住。
另一只手泄愤般揪住了万俟濯栗色的头发。
低头、叼住,
都不过是,
唇贴着唇,碾着唇珠往里探进。
鼻梁陷进,很重地含吮,啧啧的背景音,是万俟濯在亲她。
有点用力、吸力像是一块磁铁石。而他们就是正负相迎的南北极。
完全被他包裹。
沁出水色。
头抵住门框,书窈细弱的天鹅颈微微后仰。
似乎还嫌不够方便,长指捻着白色蕾丝拨到一遍。
细细碎碎的声音与他的亲吻同频被捂得很紧,偶尔泄出一点又被他卷着舌尖带走、吞咽。
腿很软,即使有了可以堪称较为丰富的经验。
面对这种亲吻,菜菜的本性依旧没有被某个人或者说某些人改变。
书窈很轻地偏了下头,分明是晴天,房间里的窗帘也分明拉得很紧。
可她就是感受到了如那天车窗下划过的水痕。
思绪渐渐迷乱。
腽肭被咬了一下。
低泣声隐隐不显,书窈费力地抽出一点思绪感叹。
不知道是环境作祟还是心理作祟,亦或者真的是39度的功劳,书窈生出了一点与平常不太一样的、灼热的、飘飘然的感觉。
此刻她就像是一块被万俟濯含在口中要化、却怕化掉的雪糕。
忽略可能被万俟濯传染病气的可能,只剩下39度果然名不虚传。
又是一下,
书窈手中的力道逐渐变松,握不太住万俟濯的很多头发,细指捻着跟他作乱的舌一样,只揪住了一小把。
指尖也被水做的书窈染上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