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
潮湿的、咸腻的海盐味。
被他堵住。
书窈突然被他抱得很紧,呼吸都变得不太通畅。
裴书漾蹭蹭书窈柔软的颈窝:“可以咬吗?”
书窈眼神迷茫,座椅是什么时候被放平的,她又是什么时候被放平的。
不知道,不知道。
胡乱哦了一声,却不知道,这也是种答案。
书窈觉得裴书漾的语气实在太过于熟悉,黏糊的语气,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而这个对外冷冷淡淡,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的人,
正在
书窈细白指尖攥住了堆叠的裙,用力到有些泛白。
青春期的某些记忆又涌了上来。
书窈有段时间很喜欢把字母当字发或是拆字、或是谐音,以此彰显她那小有成就的文学,比如口牙是呀,ya也是呀,i是爱。
直到有天被裴书漾回了个拆开的哦。
书窈先是反驳了一句,让裴书漾不要这样说话。
被裴书漾用她自己的话转发回来后,书窈再也没这样发过消息。
想到这事后,再用当时的眼光来看他们刚刚的对话。
一切都变得怪异起来-
“可以咬吗?”-
“哦。”
分明是毫无逻辑的字句,在他们的解释下,也变得十分合理。
被含住、被咬住。
像是要将她的眼泪也吮吸出来,
一点一点,提前将褶皱抚平。
下流,纯粹的下流,冷淡的下流,
这一刻,除了这个词,书窈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足够形容现在的场景。
唇齿贴合,他只是在咬,伴随着书窈无意识的一声哦。
生理性的泪水股股流出。
书窈失声,泣音低低的、弱弱的。
揪在裴书漾黑发上的手指始终舍不得用力。
松松的,收紧一下又从拳头变成张开的布。
如果换成尹智灿,头发估计早被她揪成一地鸡毛了,刚好尹智灿的发色还和鸡毛挺像。
不再是单纯的咬住咬,舌尖勾缠住腽肭,先前被他用手指堵住的、来不及流出的、从口腔溢出的温水都被他吞咽下喉。
有晶亮顺着下咽的喉滚落,很涩。
粗粝的指腹抵住唇珠,
双重刺激。
耳边、耳边,全是他们亲吻的水声、水声。
不仅仅是耳根、脸颊也热得要化掉了。
鼓出一点,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