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的声音带着某种隐晦的诱。
好像就在她耳边低语。
是会不会,不是可不可以。
书窈迟钝地思考着两者的区别。
没等她回答,软尺又落了下来。
相较于巴掌显得有些沉闷。
书窈将脸埋进枕头里:“一、”
声音都好似化作了一团软烂的泥。
啪,
“二”
第三下即将落下的时候,书窈单手撑着往后捂住,往旁边躲了一下。
啪嗒,
由着她作茧自缚的动作,意外地打在了另一处。
合口翕动,衣服上的兔尾巴上翘一点。
“呜”哭腔明显。
软尺落在身上,感触太过于深刻,蝴蝶骨抖得像是能掀起一阵风。
书窈手肘不住滑落,纤瘦腰身慢慢下塌,变成滑梯的弧度。
薄粉的脸侧枕在枕头上,鼻息与唇瓣共呼吸。
被打着哭个不停、动情到无法自我抑制。就算是这样也很喜欢。
贝齿轻咬在花瓣唇留下齿痕。明明开的是暖气,却好像迎面被灌入了一道冷风,吹得人瑟缩不已。
有银丝顺着唇瓣垂涎,滴到枕头里。黏黏糊糊的口水将渗透打湿一片。
软尺被丢在一旁的声音格外清晰地传进书窈耳朵里。
就在书窈以为一切要结束时,
耳边又响起了蚊蝇一般的嗡嗡声。
与小海豚不同的声调,让书窈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是先前还被她惦记着的珍珠玩具。
不自觉往里收拢的细腿被握住,
徐徐往上……
像纸包不住火。但是水能,即使隔着薄薄的一层塑料袋,落在上面,也不会被蒸发。
可现在出于保护作用的塑料袋被拨开了。
膝盖下的枕头洇湿一片。
巴掌落下的声音,
与她掉个不停的小珍珠、与她最心爱的那款同频共振。
他又开始低声细语地问: “还是喜欢这样吗?”
褪掉羊皮手套,拇指贴合花瓣唇,是原始的正常人的体温。
心爱的珍珠却不是,被亲着,在此刻好像已经分不出思绪去思考到底还是不是最心爱的那款。
姜尚宥稍稍俯身,握住书窈的细腕向后,将珍珠玩具与兔尾巴的尾端一同递到她柔软的手心,让她自己握住。
视线雾蒙蒙的一片,书窈轻哼着祈求。至于到底在祈求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娇气的笨蛋手心无力下滑些许,又被他强制握住。
毛茸茸的尾巴扫在掌心有些痒,不知是不是错觉,小珍珠蚊蝇一样嗡嗡嗡的声音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