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嘀嘀咕咕被系统打断。
两指虚虚拢起来,
朝两边外扩。
形状、颜色都被尹智灿尽收眼底。
书窈自以为已经完成任务的另一边,也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和善。
裴书漾和柳慧善一坐一站,隔着茶几,立于沙发两侧。
柳慧善抱着书窈的保温杯,眼睫低垂,坐在沙发上,如果是书窈做她这个姿势就能看出来,其实是缩着的。
但她的身高显然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时尚的完成度看脸,即使是这样也让柳慧善看起来温良又无害。
裴书漾站在一旁,神色很淡:“为什么接近她?”
柳慧善没抬眼,握着书窈保温杯的手紧了紧:“什么?”声音细弱,倒真是像极了离了熟人后缺乏安全感的白兔。
这个样子和书窈某些时刻有些相似,
和书窈日久相处的日子,几乎是让裴书漾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书窈很喜欢她,
在书窈第一天扶起她的那一刻,她的资料就被第一手传到了裴书漾手上。
酗酒家暴的父亲、脑死亡的母亲,成绩从小优异一路到艾伦比亚。
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
怎么、怎么回事。
说着,说着万俟濯就亲了过来。
书窈被尹智灿搞得有些没力气,小躲了一下,没躲开,唇贴着唇。
这次是正常的、温热的体温。
都在被亲。
都在亲。
少女似乎已经忘记了反应,婆娑着泪眼,滴滴打在万俟濯高挺的鼻梁骨上。
然后被他往上,咬住黏湿的睫毛,吻掉泪珠。
一瞬间,那些阴暗的想法像是汲取了足够的养分,滋生着浮上来。
想用手、用嘴、用身下的东西,
把她揉碎了、嚼烂了、爽哭了。
唇瓣将尹智灿伸进来的舌头夹住。
书窈猛地一颤。
颤巍巍的一个,海盐味的吻。
黏连的银丝,顺着长指滑落。
腽肭瑟瑟颤抖。
真皮座椅洇开片片濡湿的雾花。
万俟
濯什么时候离开的,书窈不知道。
凉风打在她的脸上,一阵一阵,神色渐渐清明。
这一下后,药效算是彻底没了。
上与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