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肌肤与肌肤的贴合显然是比手套更加温和。
却也因此带来了更烈的感觉。
上与下,都被他掌控、加工着揉成软绵的一团。
藕粉色的边缘用力到泛白。
刺激太过,书窈试图将腿夹得更紧了些,阻止姜尚宥的动作。
她轻轻地摇头。呼吸很用力,甚至连嘴巴都用上了。
潮红着面颊,笨拙又漂亮。
贝齿轻咬下唇留下清浅的痕迹,说话也含糊不清:“不、不要这样弄。”
当某一感受快要到达峰值时,书窈突然失去了用嘴呼吸的权利。
笑声带着点闷,不是郁闷,是引诱。
“窈窈,张嘴。”
低徊的声音顺着什么电流将她变得酥酥麻麻的。
这一瞬,书窈竟生出了一种姜尚宥不是本地人的感觉。
他肯定也带着点什么东西,不然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她都菜得不像话,肯定是被姜尚宥吸走了精神力。
这个装装的坏男人。
“我”书窈只是刚贴过去,张了张唇瓣就被姜尚宥侧着脸咬住。
鼻梁骨上的镜腿很凉,措不及防被冰了一下,书窈神色清明几分又继续回应着与他共沉沦。
明明姜尚宥两只手都没什么空闲,书窈却依旧感觉好似被他遏住了后颈,无法动弹。
呼吸很重,他的力道也是。
舌尖都被他绞住,用力地含吮、吞咽。
透明水色顺着唇角垂涎,往下滑进柔软却并不尖细的下巴,顺着幼白的颈,很涩。
和下午雨水滑过的感觉很像,情景也很像。只是这次滑过的东西从雨水,变成了别的。
就在书窈以为可以了的时候,姜尚宥却忽然抽身。
书窈茫然眨眼,发出不明所以的轻哼。
她轻轻地撞了下姜尚宥的鼻梁,不满瞪他:“为什么停下?”明明她马上就要到了。
这和坐过山车到了顶峰就要下坠的时候,有人来跟你说机器坏了,让你下去有什么区别。
呜呜这个坏人。
裴书漾都没这样捉弄她,她要去找裴书漾。
细腿分开又并拢。
书窈往前稍微挪动了点距离,抿抿唇瓣:“不做了。”脚尖往下,点到了点地面。她作势就要起身。
姜尚宥低垂着眉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是怎样都可以?”
温和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反问,他在学她控诉。语调沉沉的,模仿地并不十分到位却不难让人听出其中的窈里窈气。
书窈:“”
在挖坑自己跳这件事上,书窈一骑绝尘。
现在她哪还能不明白姜尚宥就是故意的。
怪她太贪吃,刚吃完裴书漾嘴边的就开始惦记姜尚宥手里的,让他利用着那点该死的愧疚与正汹涌上头的贪意,就这样扑腾着、欢喜着羊入虎口。
而书窈先前的那句怎样都可以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在书窈愣神的间隙。
姜尚宥抽出上面的手,虚握着她细软的腰肢,颠簸了一下膝盖。
拇指依旧抵着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