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我国,尚只有零星患者被发现,比较头疼的,是尼日利亚这样的非洲国家,感染率并不低,扩散的速度很快。这些国家的组织能力,终究比较差。”
“为了惩罚,计划消灭那几个官员和那两个犹太财团的主要股东,并对全世界公布我们的调查结果,不以官方身份的那种,算是西方人自己的“深喉”揭秘。”
李思华想了想,说道:“干掉洛克菲勒和摩根,以此作为对全美财阀们的严重警告。通过特殊渠道,知会全美财团、总统克林顿和CIA,告诉他们,中国极为愤怒,认为美国在生物病毒上,发动了对中国的战争行为。要求他们回答,美国是否已对中国开战?”
袁浩云吃了一惊,领袖的意思,是要搞大呀,果然是要对美国步步紧逼。就算是洛克菲勒和摩根,只要对中国出手了,同样连命都保不住!
李思华又说:“海外战线,必须准备一场全面的地下战争,美国人肯定会报复,他们可不会就此吞下这口气。正好借此机会,狠狠地打击美国情报机构,CIA今年不是很嚣张吗?打断他们伸出的各条触手!我们要让骄傲自大的美国人,习惯他们是弱势的一方。能战并不能言和,唯有敢战才能言和。更何况,我们与美国之间,本就没有言和可言。”
袁浩云深吸了一口气,他自责地想着,还是领袖的魄力大,自己太习惯和平的思维和策略了,决策太软了!这一次美国露出了破绽,当然要狠狠地打击他们。本来就是压倒性的实力,自己还顾忌什么呢?有病!
他立即回答:“我立即安排修改策略。这是我的错误,太软弱了。确实,只有狠狠地打痛了美国的疯狗,才能在更大程度上遏制他们未来的疯狂。他们如果觉得我们软弱,接下来对我们的生化病毒袭击,肯定会源源不断。”
李思华笑了笑:“不要小看了美帝国主义的斗争意志。他们接下来会不会对我们继续发动生化病毒袭击,决定性的原因,不会取决于我们的报复有多酷烈,而是他们对研发出来的生化病毒有效性的判断。如果病毒强大,他们还是会发动的,毕竟他们是根本不顾忌会死在生化战中的本国国民的,哪怕死掉一半,都可能觉得反而减小了他们的社会负担,和我们以人民为本,是完全不同的。老实说,在这种生化战中,我们是有一定劣势的,因为彼此对人命的重视度,是不一样的。”
“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只不过是表明一个清晰的态度,所有参与的美国上层建筑,不要以为只是他们的国民耗材们付出代价,他们同样要死,想躲在背后,甚至还想赚这种最黑暗的钱,门都没有!他们要打生化战,就会被我们视同为,美国首先发动了大规模的暗杀,我们自然要以杀止杀。”
袁浩云同意。他心想,自己和政治局的其它同志,恐怕远远低估了生化病毒战的威胁,这必然是美国人在经济和军事劣势的背景下,对中国攻击的主要模式之一,中国必须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李思华又说:“除了进攻进,防御同样重要。我认为两个战略是需要立即推行的。”
“第一个,是利用此次艾滋病毒生化战事件,对本土、非洲、次大陆和南美,都做一次深入的社会动员和深度教育,开始使各国的国民,适应于病毒威胁的环境,就像是应对核威慑一样。随着科技的进步,病毒的威胁,其威力逐渐会不次于核武器。尤其是非洲社会主义国家,40多个国家,情况复杂,经济还比较落后,组织能力也是相对最差的。需要借此威胁,建立起一整套基于国情的,能够有效应对生化病毒攻击的防御体系,这可不仅仅是强化医疗卫生系统,医疗上讲究治未病,病毒威胁上则更要防未攻。”
“第二个,要加速国家经济和生活体系的分布式布局。我国本土的城市格局,基本已经定型。这种城区与城区之间,通过农田绿植分割的布局,不仅有利于预防核战争,也有利于预防生化病毒和细菌攻击。但在每个独立的城区之内,则是有非常多的改进余地的。每个独立的城区,一旦在需要的情况下,如何做到分布式必要的隔离?”
“商业区、农贸市场、交通枢纽等,由于人流量大,必然是袭击的核心目标,可以快速扩散病毒流行嘛。这些区域如何防御?必要的时候如何封闭,并对其功能进行替代,以免妨碍产业和民生?”
“进口的大量食品,尤其是生鲜食品例如海鲜,可能是病毒输入我国最便利的渠道?如何实现高质量无疏漏的检疫?”
“来华的外国人,流量也是越来越大,各大空港接待人员的规模不断上升,只靠现在的海关检疫,能否预防携带病毒进入?”
李思华话说道这里,袁浩云额头开始出现冷汗,都不用领袖继续举例,他自己随便想想,就知道如果美国人要向中国输送释放病毒,现在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完全防住的,有着成千上万种“运毒渠道”,根本是防不胜防。
李思华继续说道:“我举这些例子,当然不是让你们去堵住每一个可能的缺口,实际上根本不可能做到。不要说生化病毒细菌,就算是核武器,也不可能做到,美国要运进中国几件超小型的核武器,我们真的一定能把他们挡在国门之外?”
“真正重要的,就是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实现有利于防止病毒扩散的分布式城乡布局,必要时能够快速封闭隔离发生疫情的地域,避免传染到其它地域,这是让病毒战效力最小化。另一方面就是逐步建立一整套对抗病毒战的体系,例如能在最短时间内,发现病毒并采取对抗措施;例如医护人员是病毒战的主力部队,那么需要完善的快速动员和部署能力;例如对抗病毒的民生装备体系,哪怕就是口罩和消毒剂这样的医疗供应体系;例如对疫区的物资生活保障供给体系等等。”
“总之,需要从战争的角度,逐步加强我国应对生化、病毒和细菌战的能力。社会主义国家以人为本,我们的防御压力,就远大于不把底层人命当回事的资本主义国家。这是我们的劣势,但同时也是我们的优势。”
袁浩云心悦诚服,领袖已经是高龄,说话现在有点慢腾腾的,但思维真的是“缓而密”,那种一眼看穿本质并给出坚定策略的能力,是自己需要好好学习的。
袁浩云走后,李思华却回忆起了原时空的艾滋病和新冠病毒,很有感慨。
原时空的艾滋病,病毒是美国财阀们制造、并用来对付黑人的这种阴谋论,同样很盛行。至少大部分的美国黑人,对此都是深信不疑。
原时空西元1981年,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通报了全球首宗艾滋病毒感染案例,而在此之前,已经在非洲流行。到了1983年,印度《爱国者报》给了答案:艾滋病是美国五角大楼,授意军方生物专家研制出来的、用来对付特殊群体的一种秘密生物武器,制造艾滋病毒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
原时空1985年,苏联官媒《文学报》刊文,指出美国高层认为,美国有相当一部分“问题人口”,是需要被清除的。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事儿肯定不能由美国政府来做,哪怕是CIA都不行。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一场“人祸”来达到目的,艾滋病毒由此诞生。该报还指出,早在几年前,五角大楼就出资供军方生物学家深入非洲,寻找鲜为人知的病毒。他们将几种非洲病毒糅合在一起,最终培养出了艾滋病毒。
1986年8月,苏联当局授意多名生物学家,在当年的不结盟运动首脑会议上,故意提及艾滋病及其阴谋论,其中有位名叫西格尔的科学家,还专门出了一本小册子,详细解答了阴谋论的方方面面。
这个阴谋论,远比西方生物学家的艾滋病毒起源论更深入人心——这些生物学家说艾滋病毒,是非洲原始部落在跟黑猩猩进行“某种接触”,例如在同黑猩猩搏斗时,或是烹食黑猩猩时,不慎感染的。甚至暗示说“非洲人跟大猩猩,通过不可名状的打架而感染,再由移民将病毒带到美国”。
西方生物学家的这些说法,对于黑人群体来说,当然是纯粹的胡扯和种族歧视,连非洲人喜欢和黑猩猩进行“不可名状的打架”都编造出来了,当然让他们极为愤怒。等到阴谋论一出,自然黑人都将矛头指向了美国政府和财阀,虽然他们的愤怒,在强权面前也不值一提。
到原时空苏联崩溃后的1992年,曾担任克格勃领导人的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亲口爆料,称“艾滋病为美国制造”之说,是当年苏联当局炮制的谣言,但除了一些西方人,也没有人相信这一种说法,普里马科夫当时有必要讨好美国人嘛。
李思华并不知道,原时空艾滋病毒到底是不是美国人制造的,但在新时空这却是确凿无疑的,新时空的艾滋病毒传染率,远比原时空要强,人为加强效力的痕迹很重。
至于原时空的新冠病毒,李思华觉得是美国人干的可能性,超过了9成。最大的嫌疑,当然是其医疗卫生集团背后的财阀。
除了众所周知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泄露和关闭事件,以及电子烟肺炎事件意外,李思华觉得另外两个事件的逻辑是很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