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哇哇……那……那是属于……指挥官的……地方呜呜呜……”
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某个私密部位突然被异物侵入,深雪痛苦地拍打着奥加尔的脖子,却奈何不了它半分,最后只能发出一阵绝望地哀嚎。
奥加尔后退两部,龟头从深雪幼嫩的子宫里被抽出,发出“啵唧”一声脆响,就在肉茎几乎要整根离开深雪身体的时候,奥加尔才再次猛地拱起身子,呼哧呼哧叫着将肉茎刺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被黑人如同飞机杯一般固定在沙发上的深雪随着奥加尔的撞击而整个人都抖了一抖。
身下的痛苦还有窒息带来的缺氧让深雪感到脑子昏昏沉沉,她的双瞳闪动着,开始一点点上翻,原本痛苦的颜色逐渐从眸子里褪去,逐渐换上一种灰色的无神。
“不要……不要……”
指挥官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爱妻被黑猪压在身下,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深雪如同配种的母猪一样承受着奥加尔粗暴的动作。
深雪和他之间的桌上还摆着那台显示器,屏幕里放映着深雪第一次被萨拉托加凌辱的录像。
可怜的深雪被萨拉托加毫无防备地一脚踹在小腹上。
“哼,把她给我捆起来!”
而后就是和今天一模一样的场景——深雪被绑在沙发上,强行分开双腿,排着队的黑人如同上厕所一般轮流射进她的身体里面。
甚至在深雪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还放置了一个玻璃盆。
透明的盆壁让指挥官可以清晰看见从深雪小穴里流淌出的精液是怎样一点点汇聚,而后几乎满溢出来。
在轮奸结束之后,萨拉托加带着那副指挥官已经看过无数次的残忍笑容再次出现了。
她给深雪套上了项圈,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一点点将那精盆里发黄的精液全都舔食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指挥官感到自己的泪已经流干了。
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指挥官看到眼前黑猪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一声声哼哧哼哧的叫声中,深雪的双眸已经彻底泛白,舌头无力地吊挂在嘴角,雪白的双腿抽搐一般本能地环抱着奥加尔粗壮的腰肢,甚至对于身上黑猪越来越粗暴地抽插都不再有什么反应……
“深雪……”指挥官轻声呢喃道。
但他的声音完全被黑猪恐怖的嚎叫声盖了过去,它强壮的双蹄推动着山一样的身体压向深雪,就连她躺靠的沙发也被推动者不断向后移动。
指挥官再也看不到深雪的身影,只能看到被黑人掰开的、两条高高翘起的粉嫩玉足,随着黑猪的抽插来回摇晃。
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啪滋啪滋”的黏湿声在房间里面回荡,
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奥加尔笨拙地挪动身体,从深雪小穴里抽出了肉茎。
除了指挥官的喘气声以外,周围很安静。
酸奶一般几乎是半凝固状的白浊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塔啪塔的响声。
深雪的双腿垂吊在沙发边缘,粉嫩的脚丫如同钟摆一样轻轻左右摇晃……
……
……
“咔哒”一声,房门被拧开,一线亮光照进漆黑的房间里。
“指挥官~~~是不是等我好久咯?哎呀……真是抱歉,今天和朋友们吃饭玩得太晚了……”
萨拉托加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内,打开了客厅灯光,照出了被铁链锁在餐桌桌角的指挥官。
他除了嘴巴上防止狗吠的嘴笼,他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
看到萨拉托加的身影,指挥官明显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虽然因为狗链的缘故,他没法冲到萨拉托加的身上,但他仍旧在餐桌旁左右徘徊,显得激动万分。
“指挥官今天很乖呢~~~”
换好了拖鞋的萨拉托加走到指挥官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邻居们都没有投诉你大喊大叫了……看来指挥官已经可以忍耐一个人在家的寂寞了?真不错真不错~~~”
萨拉托加一手解开指挥官嘴上的嘴笼,一手从荷包里掏出一节肉肠,递到指挥官面前。
但他只是摇了摇头,接着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