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保存饮水与食物。等待……等待后续通知。”
官房长官说完最后一句,便无力地垂下了头。那短短几分钟的通知,像一柄巨锤,彻底砸碎了在场所有人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完了。
世界,真的完了。
绝望,如同浓厚的黑雾,笼罩了整个大堂。
然而,佐藤一雄的心中,那股因为广播而升起的冰冷恐惧,却在瞬间就被他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所散发出的、更原始、更灼热的冲动给彻底压倒了。
法律?道德?社会?未来?在电视里那位大人物宣布世界末日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已经变成了笑话。
当生命随时可能终结,当人类作为“社会人”的身份被剥夺,剩下的,就只有最根本的、作为“动物”的本能——生存,以及繁殖。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柚月。这张绝美的脸,这具完美的身体,是旧世界的顶级奢侈品,也是新世界里……唯一有意义的东西。
将自己的基因,注入这片最肥沃的土壤里,完成生命最原始的延续任务。
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烧遍了他的理智。
佐藤搂着柚月的手臂,肌肉因为欲望而绷紧。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ATM,而是一头被唤醒了本能的、只想交配的雄兽。
“柚月酱。”
柚月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充斥着血丝和原始欲望的眼睛,心里猛地一颤。
佐藤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紧紧地抓着柚月的手臂,无视了大堂里其他人的哭喊与骚动,大步流星地、目标明确地,朝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他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就这么一路顶着柚月的腰侧,向她宣示着他接下来要去完成的、唯一的“任务”。
电梯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合上,狭小的、被镜面包裹的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
……
健司端着酒杯,靠在吧台旁,目光像幽灵一样,扫过贵宾区那张最热闹的百家乐赌桌。
他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那些一掷千金的赌客身上,而是在那个负责发牌的女人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那个女人叫美月(Mizuki)。
她是这个地下赌场里,最顶级的荷官。
也是这片污泥浊水中,少数能让健司觉得“顺眼”的存在。
她业务精湛,永远保持着冷静的微笑,而且,她从不多话,也从不试图从健司身上索取什么。
当然,她那被紧身的荷官制服包裹着的、几乎要将纽扣撑爆的爆乳,和那同样丰腴饱满的肥臀,也确实很符合健司的审美。
对他而言,美月就像一件摆放在这个赌场里的、精美而省心的艺术品。他习惯了她的存在。
就在这时,赌桌上那个叫松田的男人,在又一次输掉了全部筹码后,猛地站了起来。
他那张因为酒精和赌博而涨红的脸,此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祥的潮红。
他没有像其他输光了的赌客那样哭喊求饶,而是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发牌的荷官——美月。
“出千!是你!你出千了!”
他疯狂地咆哮着,双眼布满了血丝,“是你用你那对骚货的大奶子在诱惑我!影响我的判断!”
整个赌场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健司皱起了眉,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喝完,准备起身处理这个麻烦。
然而,松田的动作,比他想象的快得多。
“我要干死你这个婊子!”
在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中,松田那因为病毒而急速放大的欲望,让他胯下的肉棒,以一种极其恐怖的姿态,瞬间撑爆了昂贵的西裤,“噗嗤”一声,撕裂了布料,就这么狰狞地、赤裸裸地弹了出来!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扑过赌桌,在一片筹码与纸牌的飞溅中,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美月,狠狠地扑倒在地!
“不要!”美月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但一切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