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野正以同样的姿势趴在她的旁边,同样被那根巨物肏得花枝乱颤,口水和泪水流了一地。
看着同伴和自己一样沉沦的模样,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嫉妒和同病相怜的情感,在大凤的心中油然而生——而就在这时,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找到了某个开关,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山洪爆发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意识在这一刻,仿佛被抽离了身体,飘到了九霄云外。
在这一片极致的、纯粹的快乐之中,一个一直被她刻意压抑、刻意回避的念头,终于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咆哮着冲了出来。
指挥官大人……
她想起了指挥官。
想起了无数个夜晚,在指挥室里,在她的宿舍里,指挥官也曾用他的鸡巴这样侵犯过她。
每一次,她都感觉到了无上的幸福和满足,认为那就是世界上最棒的感觉,是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爱”。
指挥官的鸡巴……虽然也很舒服……但是……
但是……
不对……
完全……不一样……
大凤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
朝岚的这根鸡巴,不仅仅是尺寸上的巨大。
它的硬度,如同烧红的钢铁;它的热度,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融化;它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绝对支配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钉死在快感的十字架上。
它顶弄的角度,它研磨的方式,它在她体内搅动时带来的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刮搔、被撑开的、层次丰富的快感……
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是一种……能让她的身体忘记忠诚、忘记自尊、忘记一切,只剩下最原始的、雌性本能的、对雄性的绝对臣服的快感。
这个念头,是背叛。是对她一直以来所有信念的、最彻底的背叛。
但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因为那根巨物,再次狠狠地、深深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瞬间,大凤的脑海中,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这个人的鸡巴……比指挥官大人……更厉害……更爽……】
当这个可怕的、却又无比诚实念头清晰地浮现出来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无数倍的潮水,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
她眼前一黑,发出了最后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绝顶快感和精神崩溃的尖叫,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她昏过去之前,她似乎看到,身边的?野,也在同一时间,发出了同样的尖叫,然后软软地瘫倒下去;而那个将她们两人同时送上云端的男人,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累了许久的、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射入了她们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和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三具交缠在一起的、汗水淋漓的肉体,和满地的狼藉。
夜深了,指挥官办公室的灯火依旧通明,像一座孤岛的灯塔,等待着迷航的船只归来。
而大凤就是那艘在狂风暴雨中被折断了桅杆、撕裂了船帆,如今只能随着洋流漂泊的破船。
当她拖着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推开那扇沉重的办公室大门时,已经是午夜。
她身上那件原本为了展现自己完美身材的白色比基尼,此刻已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涸的、可疑的水渍。
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双腿灌了铅般沉重,腰肢酸痛得几乎要断掉,而两腿之间那个被反复蹂躏、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蜜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并且还残留着一种被异物填满的、屈辱的饱腹感。
指挥官就坐在他的宝座上——那张宽大的真皮座椅。
他没有看文件,也没有看窗外的夜景,只是死死地盯着门口,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不是关切,不是担忧,而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兴奋。
看到他那副表情,大凤……其实并不意外。
指挥官大人……他一定,一秒不落地看完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