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倒下,重重地摔在榻榻米上。
她的双眼翻白,口中溢出透明的唾液,身体在地上无意识地抽搐着,下身的比基尼底裤瞬间被一股喷涌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在榻榻米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仅仅是被捏了一下乳头,她竟然……就这么可耻地高潮了。
“不……不要……”
她一边抽搐,一边发出破碎的呻吟,但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一旁跪坐着的?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痉挛的大凤。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被捏了一下胸部,反应会这么大;而朝岚则欣赏着大凤这副狼狈又淫荡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
几秒钟后,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大凤恢复了一丝神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挣扎着,用还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然后,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动作。
她跪在了朝岚的面前。
低下了她那颗一直以来都高傲地扬起的头颅,额头深深地抵在了冰凉的榻榻米上。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和颤抖,不再是伪装的冷漠,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与臣服。
“我错了……我不该小看您的……我不该……不该说肉棒大人它……没什么大不了的……请您原谅我……”
“肉棒大人”。
当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的瞬间,她便已经彻底完蛋了。
她将那个侵犯了自己双脚、即将要侵犯自己整个身体的器官,尊称为“大人”,是一种最彻底的、将自尊完全抛弃的投降。
然而,她的投降换来的并不是宽恕。
“道歉我接受。但是……赌约还是要执行的。”
朝岚的声音依旧温和,但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大凤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
她恐惧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含着泪水和屈辱的红瞳,再次看向了那根让她赌上一切却输得体无完肤的罪魁祸首。
那根巨大的鸡巴,经过了二十分钟的足交,非但没有一丝疲软,反而因为长时间的隐忍而涨大到了一个更加骇人的尺寸。
它像一根烧红的紫黑色铁杵,昂然挺立在朝岚的胯间,三十多厘米的长度,比她的小臂还要粗壮,上面盘踞的青筋如同愤怒的毒蛇,突突地跳动着。
顶端的龟头饱满得仿佛要炸裂开来,马眼处还在不断地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榻榻米上,散发着浓烈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这就是……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吗?
一种源于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小腹深处,那个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最娇嫩最私密的所在,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那个……那个东西……进不去的……我会……我会坏掉的……”
她语无伦次地向后退缩,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幼兽,但朝岚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大凤的脚踝,用力一拽。
大凤尖叫一声,整个人被粗暴地拖了过去,仰面躺倒在他的面前。
“嘶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比基尼上衣,被朝岚毫不留情地从中间扯开,露出了那对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晃动的巨乳。
紧接着,他如法炮制,将她的比基尼底裤也撕成碎片——转瞬之间,大凤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面前,只有那双还穿着?野黑丝的修长双腿,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屈辱的赌局。
“不——!”
朝岚根本不理会她的尖叫。
他抓住她那双穿着黑丝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掰开,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她那从未示人的、最神秘的蜜穴,毫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片还带着少女般粉嫩色泽的神秘花园,因为刚刚的高潮和持续的恐惧,早已泥泞不堪。